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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水性杨花式的喜欢,在未来会是一个最大的美德?

前言

第五辑

中,段老师提出在拥抱悖谬重生的世界之前,我们得先拥抱不确定性。本辑完结篇,关于未来生命意义的变化,以及未来世界的发展趋势,段老师又有哪些看法?

点击视频,观看《生命·觉者》

段永朝 第六辑

精彩对话

NO.1

梁同学:

未来,我们有可能挣脱这些思想层面的束缚吗?

段永朝老师:

有可能。当你说未来有没有可能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在指望一种旧式的解决方式。

不确定性就是不要指望我们一定能够“指哪打哪”,因为“指哪打哪”是神枪手。

而未来是一种特别好的玩儿的方式,什么好玩儿的方式呢?叫“打哪指哪”。“打哪指哪”就是“咔”打出去,然后拿粉笔过去在那画一个圈。

为什么要画个圈?

解释。我对我的行为赋予一种有意义的解释,而不是寻求做这个行为的意义。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命观。

第一种生命观是有图谋的。他总是想为什么而活;为谁而殉道;为谁而受难。这个解释是谁给他的?别人给他的。这个解释是在一代一代,上千年数千年的传承中被合法化。

可是在今天,这个解释已经没有办法承载复杂的生命架构。所以我只能自己给,而且我自己给的同时,还需要得到其它人的认同,这样大家好扮成一个玩伴或者扮成一个共同体。

这时,关于生命意义的解释,或者我称之为“意义的生产方式”,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过去的意义生产方式,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先生产,后消费”,就是我们先定义。

就比如我们先说“咱们俩下盘棋”,然后我们才摆了个棋盘,然后就会玩了,就入戏了。这叫“先生产,后消费”。就是先得有一个桌子,先得有个定义,先入为主,共同认定的东西。

今天互联网时代的意义生产方式,叫“边生产,边消费”。

既然是边什么边什么,那就意味着意义不可能事先定义。如果事先定义,也只是个方便法门,姑且这么一说,而且我心里有准备,它将来可能完全不是这个样子,这是第一。

第二,意义的价值正在于咱们俩涮火锅那样把它造掉。这种情况下,你会发现整个世界的哲学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流动性哲学。

用这个视角看,轴心时代的三千年文明的哲学都是先什么后什么,都是要把事先说清楚,因为不说清楚的话不踏实。

人类史基本是两种动作,第一种动作是说话,第二种动作是打架。你会发现说话和打架的百分比,都会服从于刚才那个宗旨——先什么后什么,就是先整清楚再行动。

所以你看传教士、布道、云游,包括政治游说、拉帮结派、政党营私,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两件事。首先就是认同,如果话语不能认同,咱俩就打。打完之后再来认同,认同完再打。

所以操纵过去文明史,冥冥之中的逻辑,就是我们坚信存在一个玩意儿,这个玩意儿是个指路明灯。结果到今天,这个东西已经走到了尽头。

因为我们坚信的指路明灯,跟另外一个族群坚信的指路明灯,没有办法对话和沟通的时候,那就打架了。所以再也不能这么玩了,就是不要确认这个世界有定数。

梁同学:

水性杨花变成了一种美德。

段永朝老师:

太对了,一定是这样的。咱们今天摆一卦。

未来先行瓦解的是商业秩序,这个进程大概要用二三十年的时间,两代人的机会。瓦解商业秩序的什么呢?重新修订财富观。今天的财富观是:钱是第一位的,钱是财富观的中心。

那未来我认为既要赚钱(赚钱有它的合法性),赚钱的同时又要赚爽,就是能不能既赚钱又赚爽,这是商业社会的一个基本过程。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是政治理念重构。就是政党政治、宪政民主统统扫进垃圾堆,取而代之的是“扮演式政治”。

什么叫“扮演式政治”?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千万个政党,然后有一千万个政党的舞台。

总之就是政治会换一个玩法,“政治”这个词不再肮脏,而是变成一种游戏,太好玩儿了。因为人是政治的动物,亚里士多德就这么讲,这是我们的一种胎记。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政治舆论空间的开放其实是为了开放公共空间,所以媒介会重构、政治会重构。

第三步是主权国家消亡,那时候真就变成命运共同体了。说白了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突然,今天咱们说:“到点了,咱们走吧,去巴西烤肉。”不是巴西烤肉那家餐厅,就去巴西那儿烤肉。为什么呀?因为好这口的人就在那儿聚会,他们的狂欢节就在那里,我们就去好这口,就干这个。

所有的人都在做他真的喜欢做的事情,但是他的喜欢是水性杨花式的喜欢,见异思迁是一个最大的美德。因为到什么时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这不就是命中注定嘛。

所以我觉得到那个阶段,主权国家会让位于兴趣共同体、偏好共同体。

再往前面走,我把它叫“灵性的复归”。这时候,当大家作了一次以后,已经又作了一百年以后,突然发现得请个神了,这时候我们才有了重新思考宗教问题的能力。

这个推背图不能再往下推了,这推下去应该不少于一百到一百五十年。

NO.2

梁同学:

我相信你所说的请个神是另外一个意义上的,不是我们传统理解上的神,更大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超级视角。

有一天我跟刘慈欣和吴恩达聊天,刘慈欣问了吴恩达一个特别有趣的问题。刘慈欣说:“我们是不是要理解了人的大脑思考模式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做人工智能?”

吴恩达认真思考了很久,说:“你问了个很好的问题,我的结论是可能不需要。”

其实关于人工智能,最大的误会就是它是人工智能。

它很可能不是人工智能,是神工智能,只不过用了人工智能这个词。

就像我们关于国学最大的误会,就是它是中国的学问,但很可能所谓的国学在产生的时候,还没有“中国”这个概念。

因此,今天我们在讲关于生命这个话题,其实聊到什么是生命的同时,就是什么不是生命。

生和命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到底一个生是不是只有一条命?不同的性格所决定的不同的命运,他们在互相的构建的过程当中,会不会重新定义我们对自己的认知?

我们对自己是谁感到不再重要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认识同伴,才是生命的意义。

甚至当这一切都在发生,技术在变革,在推动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还能够有能力提问这个问题,本身也就是生命的最重要的讨论。所以我觉得特别有意义,特别感谢段老师和我们一起探讨这个话题。

《生命》这个节目,我相信是一个留给未来的节目,因为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当人们看到今天我们这样对话的时候,会为我们今天的幼稚或者是深入感到有趣。

非常感谢,谢谢段老师,谢谢。

嘉宾简介

段永朝

跨界思想家

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

中国 “数字论坛” 的发起人之一,

中国计算机学会的高级工程师,

他拥有三十年IT及媒体从业经验,

主持参与多项大型企业信息化项目。

不同于一般科技从业者,

段老师乐在其中的还在于

跳出科技,真正来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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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
  • 原文链接http://kuaibao.qq.com/s/20180113A0NL5L00?refer=cp_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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