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AI 2015 | 谭铁牛院士：把握得当，人工智能是天使，魔鬼不会出现

为了更好地引导和推动我国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由中国人工智能学会发起主办，CSDN承办的2015中国人工智能大会（CCAI 2015）于7月26-27日在北京友谊宾馆召开。本次会议的主旨是创办国内人工智能领域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高水平学术和技术盛会，汇聚国内外顶级的专家学者及产业界人士，围绕当前最新热点和发展趋势的话题进行交流与探讨，并针对“机器学习与模式识别”、“大数据的机遇与挑战”、“人工智能与认知科学”和“智能机器人的未来”四个主题进行专题研讨，努力打造国内人工智能前沿技术和学术交流的平台。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人工智能学会副理事长、2015中国人工智能大会（CCAI 2015）主席谭铁牛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人工智能学会副理事长、2015中国人工智能大会（CCAI 2015）主席谭铁牛在主题报告中表示：在不同的描述中，人工智能或者被描绘为天使般的技术，或者被描绘成魔鬼般的技术。在人工智能发展近60年，道路虽然起伏，但成果丰硕。无论是原始理论创新，关键技术突破，还是规模产业应用都精彩纷呈。人工智能因广阔的应用前景和对国家的重要意义，得到了政府部门、学术界等多方的高度关注。其有七大现状：

互联网和大数据推动人工智能进入新的春天。 专用人工智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在单点突破、局部智能水平单项测试超越人类智能。（比如日本仿人机器人、美国猎豹机器人、德国工业机器人、谷歌无人驾驶汽车，还有我国的人机智能对话、语音翻译、人脸识别、虹膜识别、步态识别、图像（照片）篡改检测等。） 通用人工智能依然任重道远，人的大脑是一个通用智能系统，可以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一脑万用。与之相比，现有的人工智能差距还比较远。比如没有智慧，没有情商，不会“计算”等。 人工智能产业化应用蓬勃发展。 企业巨头抢滩布局人工智能产业链。 人工智能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 人工智能社会影响已经引起广泛关注。

谭铁牛认为人工智能发展现状可以概括为：国家重视、态势喜人、差距不小、前景看好。对于发展趋势和展望，谭铁牛分析道：首先，人工智能将成为智能化时代的关键使能技术；其次，人工智能将引领第二次机器革命；第三，人工智能重塑产业格局；第四，人工智能将对社会结构产生重大影响。人机协作和共存将成为新常态；第五，人工智能促进信息科技与脑认知科学的深度交叉；第七，人工智能社会学将提升议事日程。

在他看来：“我国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建设离不开智能技术的支撑；‘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的行动了对人工智能提出重大需求；发展智能产业和智慧经济需要人工智能的持续创新；‘机器换人’迫在眉睫，转型升级仍然是当务之急；老龄化社会为人工智能产业创造机遇。当然，在体制机制、人才队伍等方面都是挑战。”

谭院士认为：“把握的好，人工智能就是天使，魔鬼不会出现”。

以下为速记整理：

谭铁牛：各位同行，老师们同学们，还有新闻界的媒体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刚才非常感谢学会理事长李院士热情洋溢、精辟、精炼的开幕致辞。这次会议大家看到我们没有主席台，没有众多的领导致辞，这是学术会议的特点。所以作为大会主题，我首先把我的报告之前把通常要在大会宴会上说的话提前说一下。这次大会能够如期在这里召开，有机会欢聚一趟探讨人工智能的发展，有太多的人想感谢一下，首先我想感谢中国科学技术和科技部和中国科学院的大会指导，我想尤其要感谢筹备这次会议的众多同仁们，他们是程序委员会为会议排练作出了很大的努力，特别感谢今天上午的主持人马少平教授，还有三位组委会成员的组织，他们是人工智能学会秘书长王卫宁，人工智能学会副秘书长董晶，人工智能学会副秘书长刘江，当然我尤其要感谢四个报告人和四个开放讨论的各位嘉宾，他们有的是大家明天上午谈到的微软全球执行副总裁沈向洋专门来这里做报告。所以我在这里说一下，大家对今天的大会，刚刚提到CSDN对我们的支持，还有没有提到的，非常感谢大家。

人工智能大会好多年没有开过，所以我们有志于把这个会确实打造成人工智能学会主办，技术和学术的盛会，所以我想明年开一次，因为毫无疑问人工智能是当下最火热的，大家议论最多的一个领域之一。一方面我想是得益于这个领域的快速发展，另外一方面对人工智能有关的大电影，我看过几部，不知道大家看完以后有什么感受，如何看这个大片以后感受可能比较复杂。因为有人把人工智能描绘一个非常有用，天使般的一个技术，有的看完感觉人工智能很可怕，所以我今天这个报告要回答一个重要的问题，人工智能到底是魔鬼还是天使？

我的答案，会在我的报告里面为大家揭晓。

60年人工智能历史简述

首先介绍人工智能近60年的发展途径，从而为这次大会更重要的报告做一个铺垫。所以我讲五个问题，第一个非常简单，人工智能的基本概念。人工智能大家知道是1956年，也是一个火热的夏天，当然美国夏天没有这么火热。十个当时年轻的来自于不同学科的科研人群应该说破记录的为期两年的研讨会，目的就是学术人工智能会议，当时就是约翰麦肯锡等人在美国做人工智能这个概念。所以我想我们研究智能，大家知道关于智能世界上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位。所以人工智能的基本概念我想对于我们来讨论很好理解，我想今天大家没有必要说。原因就是希望模拟扩展人工智能领域方法与性能。它的目的两个方面，一个是通过研究人工智能探索人工智能的本质，并且研制出内容智能机器，所以我想这种机器智能多种体现。我这里可能不一定全。的比如会议识别，所以我想这次会议看到不同形式的机器智能。所以这是我想智能他的不同体现形式，大家要问了，给我一台计算机，给我一台机器，我怎么知道它智能。所以自然就引出了智能的测试。说到这个问题当然首先说图灵测试。因为在1950年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熟悉，阿兰图灵，英年早逝。在1956年提出了人工智能，42岁的时候他很遗憾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他就提出来有这么一个概念，测试计算机到底有没有智能。大家都看了这个很熟悉我就不念了，当然这种图灵测试是不是作为人工智能最科学的测试办法也有很多讨论，今天我不展开讲。这是给大家讲人工智能的基本概念。

经过近60年的发展有什么途径？我想今天跟大家重点汇报几个问题，也就是人工智能的发展历程与现状。所以经过60年的发展，到现在是一个什么途径？这方面，我想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比如说将近60年的发展我们一般习惯于把事物分正不同的发展阶段，我也试图把人工智能近60年的发展也分成很多，但是不一样，可以说人工智能是不同的分法。这是我完全个人的划分，不一定有道理。当然我引来大部分还是这样子。所以大家看到，刚起步的时候，当然大家提出来的时候用定义，还感觉不错。所以一下子50年代末时60年代初预测，2020年上个世纪末机器人可能达到人的水平，现在回过头来是15年，我们依然有很大的进步。所以这样一个不太切实际的期望，后来我们发现一下子人工智能进来第一个发展努力，后来大家说怎么样让人工智能更加有活力，后来发现还是与应用应该相结合，因此有了各种发展历程。所以到了70年代各种专家系统，应该说开创了人工智能走向新应用的局面。到了后来发现人工智能解决更大的问题，专家系统也不能说。所以又金了一个低迷的发展期。一直到今天，应该是进入了蓬勃发展期，所以这是我个人对于人工智能近60年的划分，划分成六个阶段。我觉得这六个阶段不展开讲每个阶段的特点，其实有很多话可以讲。但是这六个阶段近60年的发展我想最想说的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启示，这个很重要，能不能保证我们有的不再犯。

回顾一下60年的发展我感觉五点启示，我觉得很重要。第一听起来好像高大上的说法，任何一个学科发展都有规律，尊重学科的发展规律是科学技术的技术发展前提。第二个我觉得基础研究是和科技可持续发展的基石，这个是显而易见的。第三是应用需求是科技创新的不竭之源。没有各种专家的出现，不可能70年代到80年的人工智能这么发展。我想第四是学科交叉是创新突破的捷径，所以为什么我在这里说。最后一个启示同样重要，就是宽容失败，我觉得应该支持创新的题中应有之义。就是创新应该宽容，因为创新不可能每次都成功。这是我回顾60年的人工智能的发展我本人的启示。

所以近60年的发展，尽管道路非常去则，起起伏伏，曲曲折折，坎坎坷坷，但是发展到今天无论是理论创新还是各种应用，尤其是今天，大家看到应该说精彩纷呈。其实大家手机都有人工智能，所以人工智能发展前景非常好。

人工智能发展现状的七个方面

我个人觉得是从七个方面来把握人工智能目前发展现状。

第一，我相信大家都会赞同，互联网和大数据推动人工智能已经进入了新的春天，这是现状。所以大数据对人工智能既有取巧，又提供了可以说深度学习需要众多数据，所以我对外面讲通俗点，就是人要给他学习的越多，见的越多就创的越多，我想机器学习也是一样，给更多丰富多彩的内容给它计算机也一样。第二个方面都在讲大数据，大数据有人把它比喻成石油，我觉得不太贴切，只是原油加汽油。所以大数据本身它并没有价值，大数据只有通过深加工以后，才能升值，否则大数据瞻仰。我说大数据如果不对它及时处理，它就是一个负作用。怎么处理，所以我认为大数据对互联网大数据，对于人工智能是一个破解。因此它是一个专用的需求，也是一个击破的需求。所以人工智能是新的发展，内部都有科学发展规律。所以5年前大数据碰蓬勃发展。

第二，专业人工智能突破。我把专业人工智能定义为面向特定领域的人工智能，比如说它就是图像识别，识别图像，或者就是用来识别语音的，所以在这特点的领域，背景很大，领域知识比较丰富，功能需求比较单一，所以发展很好。所以它被IBM打败。2011年IBM打败了两个人类冠军。所以在单个力争已经超越人工智能。我举很多例子，仿真日本的机器人，无论视觉还是协调性都是非常了不起的，美国猎豹机器人，我觉得也是非常了不起。德国工业机器人，除了人工智能还有智能控制技术等，我们的自动化所，比如跳水鱼功能。当然还有Google的无人驾驶汽车，大家都知道。此外还有，语音识别，语音技术，中文、英文、少数民族语都没问题，人脸识别等。不过人脸识别对于双胞胎识和儿子和老子(极为相像的人）也区别不开。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这几年在研究虹膜识别，左眼和右眼都不同。现在虹膜识别大规模用在煤矿。对于煤矿工人来说指纹不是很好，人脸识别上班去可以，下班脸都是黑的也不行，所以大规模都在应用虹膜识别。还有监控领域里面，远距离识别，正在研发。步态识别也在研发。人工智能里面有不少新的技术，叫探索识别。看人脸，特别是你走了一段时间，通过轨迹分析，我就能知道干出来啥非常有用。这个人看他在干嘛，如果跟踪的是个人，就会自动报警。所以这个系统从2007年开始就在城铁13号线全城40公里300个地点，2014年就设了80个地点，人工智能这是发挥得作用。

有些问题人的肉眼看不处理，打个比方我弄两个图像你用肉眼看不出来哪个区别，但是通过智能算法，可以分析告诉你第二排图像里面标绿色的智能区已经被篡改。包括在座的各位也收到这种照片，如果你收到了我给你认定一下，如果是造假了我就告诉你。

第三，通用人工智能，依然任重道远。我觉得人工智能机器很难说比人还聪明，但是人的大脑是一脑万用，同样一个大脑既可以识别图像，也可以识别听音乐，也可以识别语音。我既可以擦地也可以托地也可以擦桌子，一脑同用。所以我说的人工智能系统总结不一定全面。现有的人工智能系统，可以说有智能没智慧。有智商没有情商，对认得情感没有察觉。会计算不会算计，这个人太会算计了说这个人很聪明，所以它就会计算。比如说用来下围棋是同样的水平，另外机器人会扫地不一定会擦桌子。是是我要讲的人工智能现在第三个方向。所以它为什么那么难？举个里，图象识别，各位可能看了这个图像，你也知道中间有个斑点狗，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就识别，你能不能识别一个算法把中间的黑点结合到一起，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没有看到这种算法。这是语音翻译。现在机器翻译能不能把这三句话翻译出来？张三吃食堂，李四吃面条，王五吃大碗。人很容易理解，但这是机器翻译还不能翻译出来的。

第四，人工智能产业化应用蓬勃发展。短短5年时间，在这个领域的投资将近1900多万美元，我的学生在这个领域好几个工作，好找工作。

第五，企业巨头抢滩布局人工智能产业链，大家都在找前景，说明它很火。

第六，人工智能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刚刚李德毅院士已经提到。国务院发布推进“互联网+”行动计划，一共11个文件，其中一个文件就是人工智能，而且其他领域都涉及到人工智能。德国工业4.0很火，2013年提出来，它的主题就是三个智能，智能工场，智能工业，智能布局。

第七，人工智能社会影响已引起广泛关注，包括被认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霍金，他就说人工智能或将威胁人类生存。我暂且不同意他的观点，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人工智能最直接的受益者。因为他身体的原因，他的发声完全通过语音合成。当然，也有跟他不同观点的。所以之这是我想人工智能国际上目前的基本现状。

可以概括16个字，国家重视，态势喜人，差距不小，前景看好。大家知道，去年两院院士大会，习总书记在开幕式上花了大篇幅讲机器人，讲人工智能。李克强总理在今年政府工作报告里提出“中国制造2025”战略规划，5月19日国务院正式发布中国制造2025明确智能制造为主攻方向。这是7月1日国务院引发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制造意见，包括国家863等其他部委相关的人工智能。所以这是国家重视，探索研发的发展态势。但我们必须

我们包含大会的主题和论文，在座企业，都聚焦在人工智能。但必须要看到差距，尤其是与国际影响力，一些大的智能硬件系统，包括技术、工业还是有差别。包括在这个领域顶尖零部件，广受关注的内容还是有差别。但是基于这么多的发展机遇和国家重视程度，我觉得未来还是有很大发展。

人工智能发展趋势与展望

发展同样重要。我始终坚信如果不能把握发展趋势就不能总结方向，方向不对，跑的越快越糟糕越浪费，所以把握方向趋势把握发展方向同样重要，发展趋势我依然从七个方面去说。

第一，我深信人工智能将成为使原来“不能”变为“能”，因为人类社会形态从农业社会进入工业社会到信息社会是三个并存，并进入更加的高系统就是智能系统。这是引领，这是人类文明发展的趋势，社会形态的发展方向，所以我想人工智能将是越来越成为大势所趋。

第二，人工智能引领机器革命。第一次机器革命是大数据。第二次机器革命是拓展。

第三，个人工智能将毫无疑问重塑产业格局。这是大的发展趋势。所以我认为“智能+X”将成为万众创新的时尚和潮流。

第四，人工智能将对社会结构产生重大影响，人机协作与共存将成为人类社会结构的新常态，人和机器共存和人和机器的协调核心。

第五，人工智能将促进信息科技与脑认知科学的深度交叉。相信人脑进一步挖掘和发现，孕育着信息科技的重大变革。所以人把内制机理搞清楚了，或者它产生的影响比发明计算机更重要。

第六，人工智能将与人类智能互补融合，人工智能和人类智能仅一字之差，混合智能将在未来有广阔的应用前景，或者说混合智能是未来智能科学的发展方向。

第七，人工智能社会学将提上议事日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甚至有的时候是魔鬼，走的好把握的好了魔鬼就不会出现。所以这个我认为非常重要。所以尽管在我看到的未来人工智能还难以超越人类，但是它对人类社会影响反响很大。这是大的科技革命。”

我国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国内人工智能是什么布局？这个跟大家汇报一下，主要内容是我们12月17号在全国常务委员会上报告，委员们对报告内容表达了极大的兴趣。主席说大力发展人工智能，备受鼓舞。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提出科学决策、智慧行政应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目标。人工智能在这个领域大有可为。另外最直接的“中国制造2025”，主攻方向是智能制造，“互联网+”行动的核心内容是智能+X，中国智能制造三个智能制造的三个发展方向，通过30年时间让中国制造业走在国际的前列，所以主攻方向是其中之一。7月1号“互联网+”，我理解核心内容就是互联网+X，行动的核心内容就是“智能+X”。人工智能，互联网+，最后还有一个农业。所以我觉得把人工智能+说成是国家的核心不为过。

所以国家人工智能发展方面，我罗列了七个方面大的机遇。

另外发展智能产业和智慧经济需要人工智能的持续创新，智慧产业化是国家发展的大趋势。机器换人迫在眉睫，转型升级仍当务之急。我们国家制造业应该说人口红利带来很多的好处，但是我们国家因为劳动力成本的提升，环境的压力，人口红利在逐步消失，所以制造业又回归到本土。比如说美国的制造业回到本土，人工智能或会走道一个更便宜。因此有些地方出现招工难，招工慌怎么办。因此广州拿出30亿做智能机器人，浙江未来五年每一年拿出一千亿发展人工智能机器人。

还有老龄化社会为人工智能产业创造机会。我们国家老龄人口是越来越成为一个现实的问题。我想同样是个机遇。另外人工智能快速发展条件日趋成熟。比如说我们庞大的互联网网民群体，我们在这里BAT三个互联网企业，还是相当不错的，都是有很好的基础。再一个，人工智能目前的爆发期是我国实现后来居上的重大历史机遇，国家的推动，社会的基础，群体基础，数据基础，我们抓住机遇，我觉得还是有后来居上的历史机遇。这是我七个方面的机遇。

挑战方面，比如机制体制等，这是我特别希望跟决策者汇报，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这些挑战不解决，机遇可能抓不住。我们习惯讲机遇和挑战同在，机遇和挑战同在。我记得习总书记说过机遇你抓不住就是挑战，我学习他的工作讲话，我认识到挑战你抓不住，你有办法应对才是机遇。所以这是体制机制方面问题。比喻人才队伍的挑战。比如技术水平方面的挑战，还有基础设施挑战，我这里面提出要提一下，数据共存，数据积累，数据共享这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个希望我们各位同行在文化观念上集中，聚沙成塔，集中在一起，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大家把这个舞台建的高高大大的，都有施展拳脚。这是七个方面的机遇。社会问题挑战，就业问题挑战。尤其这么大力度推进机器人换人，机器人安置不好，它就是一个社会不稳定的因素。所以这就是我们面临的挑战。

有挑战不害怕，有问题不害怕，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是问题的地方，有了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所以有了机遇抓住，有了挑战想办法解决才有更大的发展。所以未来如何为了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一起努力，有的开始需要国家层面推进，有的需要我们领域推动，有的需要我们中国学术团体努力，这个也是我们举办这个会的主要目的。大家会后一起探讨。

如果以推进“互联网+”和“中国制造2025”为契机，抓住第二次机器革命的历史机遇大力发展人工智能技术与产业最大限度释放智能红利，为经的新常态注入智能化的思路。总体来讲我认为瞄准国际人工智能发展趋势，立足我国近来社会发展实际需求，统筹整合国内相关资源，科学设定发展目标。有组织谋划效果更好。

此外，建设开放共享的人工智能创新发展平台，资源设施共享。并重视和加强人工智能前瞻性基础研究，基础研究是基石，不能忽视。另外我个人觉得有必要重点攻克类人智能信息处理技术，这是信息和语言进入智能战略化制高点，也是人工智能最有可能突破的切入点。当然大家说类人智能，进入模拟机器。人工智能大脑都没有搞清楚怎么模拟，只能借鉴。借鉴是可以的。其实深度学习在一定程度上只是稍微层次化就大于这个结果。我的观点不一定对。

深化人工智能技术推广应用，做大做强智能产业。另外我觉得要加强人工智能的教育和科普高素质人才队伍，这是保证这个领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今天很高兴来了很多新闻界媒体朋友，非常高兴，你们对任何学科都非常重要，所以我每次见到你们很高兴，希望你们摇旗呐喊，希望你们把更多的科学输入到社会，不能模糊。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人工智能天使变成魔鬼，所以科普很重要。让大众客观的了解人工智能。所以最后一点我觉得也许从科研机构，学术团体，包括国家层面，都要把人工智能社会主义研究纳入到顺应，提到议事日程，未雨绸缪，只有这样建立相关的政策和法律法规，避免可能风险，确保人工智能的正面效应。确保人工智能不被烂用，确保人工智能是天使而不是魔鬼。

关于人工智能创新发展的思考

第一，人工智能经过近60年的发展已经取得了巨大进步，而且目前呈现爆发增长之势，但总体上还处于初级阶段，虽然还远不足以威胁人类的生存，但是它对社会影响应得到高度重视。

第二，作为信息化智能化时代的关键使能技术，人工智能将日益成为新一轮产业革命的引擎，必将深刻影响国际产业竞争格局和一个国家的国际竞争力，国家已经认识到这一点，讲科技是第一次。所以这是人工智能领域好消息。

第三，有必要抓住国家两个战略，“互联网+”和“中国制造2025”，战略为契机，系统谋划。

所以我很高兴有中国人工智能这个大家庭，希望大家参与进来，把这个项目做的更大。我们希望从今年开始每一年办人工智能学术和社会的盛会，谢谢大家！

更详细的会议日程和相关信息请随时关注大会官网（持续更新中）：http://ccai2015.csdn.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