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速递：碳排放交易是否减少了中国的 PM2.5？

Has Carbon Emissions Trading Reduced PM2.5 in China?

碳排放交易是否减少了中国的 PM2.5？

摘要：

今天的中国迫切需要制定低碳政策，同时解决当地的空气污染问题。本研究使用差异中的差异模型来估计直接解决 CO2 排放的中国排放交易计划 (ETS) 也通过减少 PM2.5 产生协同效益的程度。利用2005年1月至2017年12月中国297个城市的月PM2.5浓度和天气数据，我们发现（1）中国ETS使PM2.5浓度降低了4.8%，而且这种降低效果在夏季最强。结果通过稳健性测试得到证实，包括倾向得分匹配、马氏距离匹配、两个安慰剂测试和控制大气策略。（2）ETS试点对试点城市300公里范围内的周边非试点城市具有积极的溢出效应，尤其是对下风的周边非试点城市，ETS的协同效益主要是企业采取减排活动和调整产业结构的结果。（3）中国碳交易试点在碳交易量大、碳交易价格高的地区协同效益更大。(4)中国ETS造成的PM2.5浓度降低，每年可能避免23363人死亡，节省413.8亿美元的GDP。

数据来源：

PM2.5数据是美国宇航局社会经济数据与应用中心发布的基于卫星监测的月平均PM2.5浓度0.01度网格数据得到的PM2.5浓度月度估计值。比较卫星观测数据采用地表监测点源数据，时空覆盖范围更广，可避免人为因素造成的测量误差。另外，中国环保部在2014年之前没有公布PM2.5数据，NASA数据已经被广泛使用，包括Freeman等人和Wang等人年度PM2.5估计可在 http://fizz.phys.dal.ca/~atmos/martin/?page_id=140 获得。此处使用的每月数据由 Aaron van Donkelaar（2020 年 7 月 15 日）的个人通讯提供。

天气数据来自中国气象数据服务中心。它发布了中国 800 多个气象站的日常天气变量，包括大气压力、温度、相对湿度、风向、风速、降水和蒸发量。 本研究根据气象站坐标将气象站与城市进行匹配。气象站并将每日数据平均转换为月数据。降水量和蒸发量是月度累积数据。34个城市的气象站数据缺失；所以我们使用离这些城市最近的气象站作为代理。我们的样本中总共包含 253 个气象站。

我们还控制了年度城市特征，包括GDP、人口密度、第二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人数、城市建成区绿化率空间，以及授予的专利数量。此外，还使用了月度省份变量，包括公共预算收入和火力发电。在我们的一些分析中，我们还利用了每个城市的产业结构特征（一、二、三产业对 GDP 的贡献）、工业污染排放（二氧化硫、烟尘（粉尘）和废水）和技术创新（发明专利、实用专利和研发支出）。烟尘（粉尘）是指工业企业在燃料燃烧和生产过程中排放到大气中的悬浮颗粒物（粒径<100μm）。年度城市数据来自《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月度省级数据来自中国国家统计局 (NBSC)。

最后，我们包括月度碳价格、ETS 配额月度交易量、中国核证减排量 (CCER) 月度交易量、年度上限、处罚强度以及获取 ETS 绩效的分配方法。月度碳价格、交易量和CCER数据来自七家碳排放交易所的日交易数据。关于上限变量，在表 S1 中的数值中，只有重庆、湖北、广东和上海（2016-2017）来自政府文件。其他试点和其他年份的数值是在民间报告(32)和深圳试点第一年运行报告中报告的估计值。处罚强度和分配方法的数据来源与上限变量一致。

部分结果：

图 1. PM2.5 的季节性平行趋势假设和动态效应。图 1 还表明，在 ETS 对试点城市的空气污染产生影响之前存在滞后。虽然 ETS 计划于 2011 年启动，但直到 2013 年 ETS 启动两年后，PM2.5 才开始显着下降。这并不奇怪。虽然 ETS 于 2011 年推出，但直到 2013 年才引入交易和第一个约束性上限。因此，虽然人们可能期望在 2013 年之前在准备阶段看到效果，但似乎在法规变得具有约束力之前不会感受到最强烈的效果。就治疗效果要到2013年才开始，表1中的估计效果是保守的，真实的治疗效果可能更大。

我们的结果表明，中国的 ETS 导致 ETS 城市 PM2.5 浓度平均下降至少 4.8%；这种减少效果在夏季最强。ETS对PM2.5浓度的影响存在滞后性；尽管这似乎主要与 ETS 政策发布后的第一年是准备阶段，没有交易且没有约束性上限有关。此外，我们发现ETS对试点城市300公里范围内的邻近非试点城市有积极的溢出效应，对顺风城市的影响更大，尤其是在夏季和冬季。ETS 在减少 PM2.5 方面的协同效益似乎主要是企业采取减排活动和调整产业结构的结果。这可能减少了化石燃料消耗，但也导致了 SO2 排放、烟尘（粉尘）排放和水污染的减少，以及经济发展的重点从第二产业转移到第三产业。最后，我们发现有证据表明协同效益与 ETS 计划的绩效呈正相关，当碳市场的交易量和交易价格较高时，PM2.5 减少更多。

Emmmmmmmm...............................................................................(唉！)

引用格式：

Liu, J.-Y., et al. (2021). "Has Carbon Emissions Trading Reduced PM2.5 in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55(10): 6631-6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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