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GUIDE ╲
针对免疫检查点(ICPs)的药物已经成为癌症免疫治疗中最流行的武器,然而只对一小部分患者有实际效益。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肿瘤免疫微环境在癌症免疫中起着关键作用。
背景介绍
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了泛癌免疫分析相关思路,这篇文章于2020年发表在《npj Precision Oncology》期刊上,影响因子7.717,题目为:Genomic investigation of co-targeting tumor immune microenvironment and immune checkpoints in pan-cancer immunotherapy.
数据介绍
通过挖掘收集了与TIME相关的调节因子,例如凋亡(BAK,CASP3,CASP8和XIAP)、坏死(TNFR1、RIPK3、MLKL和TRADD)等,这些调节因子不局限于和肿瘤微环境相关,也有些和肿瘤负荷相关。
使用了TCGA数据库中31种癌症的表达、预后数据集。
还整合了其他四个数据集,分别为Pancreatic Adenocarcinoma(ICGC, Nature.2012),Pancreatic Adenocarcinoma(QCMG,Nature.2016),Pancreatic Adenocarcinoma(TCGA,PanCancer Atlas),and Pancreatic Cancer (UTSW, Nat. Commun. 2015).
结果解析
01
多种癌症中ICPs的预后分析
差异表达分析表明,与正常组织相比,PD-L1的表达水平在DLBC和THYM中显著上调,而在LUAD、LUSC和USC中则明显下调(Fig.1A)。进一步的分析表明,在大多数恶性肿瘤中,大多数ICPs的表达水平显著降低(Fig.1B)。
Fig.1
生存分析显示ICPs的表达水平与总体生存率(OS)(Fig.2A)和无病生存率(DFS)(Fig.2B)显著相关。根据差异表达和生存分析的结果,恶性肿瘤可分为三类:(1)未发现明显下调的ICP(如CHOL和PCPG);(2)ICPs明显下调,但不影响预后(如COAD和THYM);(3)ICPs的下调 显著影响预后水平。
Fig.2
02
多种癌症中TIME因子的预后分析
TIME是癌症治疗疗效的另一个关键决定因素,TIME对优化癌症治疗疗效的意义不应完全被忽视。
首先,选择MET(HGF受体,但在癌症免疫中也具有调节功能)作为具有代表性的TIME因子。与正常组织相比,MET在BRCA、LAML和LGG中的表达水平下降,在CESC、COAD和PAAD等20种癌症中有所上升(Fig.3A)。进一步的差异表达分析表明,在大多数恶性肿瘤中TIME因子显著下调(Fig.3B)。
Fig.3
生存分析显示TIME因子的表达水平与总体生存率(OS)(Fig.4A)和无病生存率(DFS)(Fig.4B)显著相关。根据差异表达和生存率分析的结果,恶性肿瘤可分为三大类别:(1)TIME因子失调,并对预后有显著影响(如LGG和KIRC),这表明它们是癌症治疗的潜在目标(2)TIME因子失调但不影响预后(如DLBC和PRAD),表明它们可能对这类癌症的影响较小,因此可能不是这类癌症的合适靶点。(3)无TIME因子显著失调(如CHOL、PCPG和SARC),这表明这三种癌症可能与TIME因子无关。
Fig.4
03
ICPs与TIME因子之间的相互作用
由于ICPs和TIME因子对癌症患者的预后都至关重要,因此下一步研究了ICPs和TIME因子之间是否存在潜在的相互作用。使用STRING数据库发现ICPs和TIME因子之间的存在显著的蛋白质相互作用(Fig.5A)。
Fig.5
由于PAAD中几乎所有的ICPs和TIME因子都上调,因此选择胰腺癌进行进一步的分析,特别是对ICP和TIME因子潜在的组合进行评估。利用cBioPortal观察了胰腺癌中ICPs和TIME因子的基因组改变。landscape包括inframe mutation,missense mutation,truncating mutating,usion,amplifification, deep deletion, and no alterations(Fig.6A).
Fig.6
在分析中观察到TIME因子和ICPs表现出共现性而不是互斥性。此外,OS(Fig.7A)、无进展生存期(PFS)(Fig.7B)、DFS(Fig.7C)和疾病特异性生存期(DSS)(Fig.7D)的综合预后分析表明,TIME因子和ICPs的综合基因组改变对胰腺癌患者的多个预后显著不利。
Fig.7
04
ICPs、TIME因子、ICD介质和肿瘤免疫之间的关系
使用GEPIA进一步研究了胰腺癌中ICD介质、TIME因子、ICPs和effective T-cell signature之间的相关性。首先,确定了TIME因子与ICPs之间的显著相关性(R=0.93,P<0.01)(Fig.8A),ICD介质和ICPs(R=0.92,P<0.01)(Fig.8B),以及ICD介质和TIME因子(R=0.94,P<0.01)(Fig.8C)。此外,ICPs与effective T-cell signature(CX3CR1、FGFBP2和FCGR3A)之间也存在显著的相关性(R=0.87、P<0.01)(Fig.8D),TIME因子和effective T-cell signature(R=0.80,P<0.01)(Fig.8E),以及ICD介质和effective T-cell signature(R=0.88,P<0.01)(Fig.8F)。
Fig.8
为了进一步证实ICD与TILs的相关性及其潜在的影响,选择了8个具有代表性的ICD介质,并使用肿瘤和免疫系统相互作用数据库(TISIDB)对多种癌症类型进行了相关性分析。热图显示,在大多数恶性肿瘤中,TILs与多个具有代表性的ICD介质显著相关,如CALR、LRP1,ANXA1,FPR1,TLR3、IFNAR1,PANX1,和P2RX7(Fig.9A-H)。
Fig.9
小编总结
本研究结合了TCGA和其他几个开放的基因组数据库来分析ICB治疗的缺陷。强调了抗癌免疫治疗中靶向TIME因子的潜在作用,并进一步讨论了联合靶向ICPs和TIME因子的组合策略,有利于肿瘤内T细胞浸润,增强ICB疗效,提出了将TIME因子的靶向作用纳入抗癌药物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