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争锋：远程办公时代下，团队管理该如何变？

导语 | 疫情后的第三年，也是数字化转型按下加速键的第三年。在这三年里，唯一没有停下脚步的是技术的更新换代，也引发了国内外对工作模式的重新审视。Work from home 的远程办公模式，已经开始在国外流行，在国内也受困于疫情影响开始有了多轮实践。面对新兴办公模式的转变，相信技术管理者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远程办公模式到底是使团队管理变得更简单还是更复杂？本次我们别开生面地设置了一场线上辩论——《远程办公时代下，团队管理变与不变》，希望正反双方的思想交锋，能为你拨开迷雾。

正方观点：“远程办公使团队管理更简单”

正方队名：元宇宙战队

正方一辩：TATA 木门 CIO、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乐勇斌老师

正方二辩：Layabox 合伙人、腾讯云 TVP 李明老师

正方三辩：英特尔资深首席工程师、云创新中心技术总监、腾讯云 TVP 程从超老师

正方四辩：支流科技技术副总裁、腾讯云 TVP 王晔倞老师

反方的观点：“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反方队名：周天 TVP 队

反方一辩：前喜茶数字化高级副总裁、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沈欣老师

反方二辩：开放原子开源基金会 TOC 副主席、腾讯云 TVP 谭中意老师

反方三辩：vivo 研发经理、腾讯云 TVP 杨振涛老师

反方四辩：Apache Software Foundation Member、腾讯云 TVP 郭炜老师

一、立论环节

正方一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简单

（TATA 木门 CIO、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乐勇斌老师）

远程办公的基建和方法正在逐步成熟，这让管理者能够从繁杂的工作事务中解脱出来，更好地去关注我们的目标与效率，提升整个团队的绩效，去实现企业和个体的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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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远程办公问题，传统意义上的集中办公模式我们必不能回避。第一次工业革命后，家庭作坊式生产逐渐被工厂化所取代，专业化的分工也开始显现，此后管理思想也基于这个分工逐渐论证迭代。此后无论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工业革命，都围绕着专业化分工下产生的集中办公模式运作。集中办公的重点基础，就是对于过程的监控。因此，过往所有的方法和策略都过于重视过程监控，要求必须集中办公，一是惧怕远程办公的模式，二是没有远程办公的条件，这是一种管理上的焦虑。

从管理者的角度看，最开始人们会天然拒绝远程办公这种新鲜事物，但其脚步却一直在普及中。从马斯洛需求理论看，当人类所追求的满足逐渐进化到高端的诉求增长时，远程办公的需求将不可抗拒，对个体来说这种办公模式的变革诉求更强大。在这个大势面前，管理者的认知和方法都要顺势而为，才能跟团队成员共情、共创和共赢。

简而言之：第一，智能化时代的专业化、精细化分工催生了远程办公的需求；第二，市场和环境的不确定性，企业经营管理效率和成本的要求，激发了这种沟通、协同、跨区域方法的变革需求；第三，技术和工具的革新已经足够保证低成本高效率地搭建远程办公平台，保证公司经营可持续性；第四，人员能力、素质条件和自我提升的诉求呼唤管理者要关注个体、突出个体价值。

综上，我方认为需要拥抱远程办公，能够让管理者从繁杂的工作事务中解脱出来，更好地去关注目标、效率，提升整个团队的绩效，实现企业和个体员工的双赢。

反方一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前喜茶数字化高级副总裁、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沈欣老师）

远程办公使团队管理更复杂，复杂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是一件好事，复杂能带来很多精细化的要求，一旦做得好，就能带来巨大的收益。复杂也是对我们管理水平的提升，简单并不是目的，目的是产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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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辩友陈述的内容都很精彩，但却彻底偏离了辩论内容，同时逻辑也不自洽。远程办公使团队管理更复杂，不是说远程办公将会使管理如何，我们的讨论应当针对当下的技术与生产力水平，以及管理能力来进行。

首先，团队管理不仅仅是完成工作，而且有着赋能和德育属性，关注团队成长也是非常重要的部分。如果只去讨论高效地完成KPI，不能满足团队的内核要求，关注团队的成长，不管是文化传承还是言传身教，各个细节的互动都非常重要，而这正是远程办公所十分欠缺的地方，要通过远程办公建立团队默契只会带来更高的复杂度。

另外，远程办公必然要引入新的工具，我手机上至少安装了四五套不同的软件参加各种不同公司的远程会议，同时还要对团队进行培训，甚至要面临网络安全的挑战，这都是复杂的体现。

远程办公使团队管理更复杂。我们并不是否定远程办公。相反，复杂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件好事，复杂能带来很多精细化的要求，一旦做好了，我们就能带来巨大的收益。就像复杂的工业机器人一定比简单的榔头能够干更多的事情一样，复杂也是对我们管理水平的提升，简单并不是目的，目的是产生价值。如果复杂能够带来价值，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这种复杂，并适应这种情况。

二、攻辩环节

正方二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简单

（Layabox 合伙人、腾讯云 TVP 李明老师）

在我看来，团队管理核心在于理，因为管其实是规则的建立和执行，只需要把规则执行好即可，但是更重要的在于理，要理清我们上级的业务目标、远期目标、近期节点，包括怎么去量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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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辩友存在跑题现象，包括对方讲了很多理由，比如说不谈线下办公就只谈远程，那怎么可能呢。如果没有线下办公，只谈远程其实是没有对比性的。

第二是网络安全问题，在互联网中谁敢说有绝对的安全问题？安全是相对的，我们选择好的产品，我认为大多数都是安全的。但是要说绝对的安全，没有人敢保障，也没有这样的产品。所以我们不能仅仅把这些问题归结于远程办公的问题，因为它并不是只属于远程办公的问题。

还有远程办公就不能言传身教，就不能进行培训吗？事实上这并不冲突。很多人陷入了这样一个误区，似乎线上办公的优点或者缺陷并不会出现在线下办公的场景中，这本身就是不对的。

一定要把线上远程办公和线下实地办公进行对比，看到对比才有价值。远程办公、团队管理，更简单和更复杂是三个关键词。

团队管理会担心下面的员工因为缺乏监管而怠工，这无疑犯了管理的通病。实际上，只有少数的基层员工才会在刚开始出现这种问题，经过后来沟通提醒及办公工具的应用，基本都会得到改善。而对于高层的管理，其职业素养和对企业目标的认同度都更高，因而远程办公基本上是不会遇到问题。如果出现问题，大多数也是由于管理工作上的分配和协调方面的问题而导致，而这些管理问题在日常线下办公的管理过程中，也必然会遇到。

在我看来，团队的管理核心在于理，因为管其实是规则的建立和执行，但是更重要在于理，要理清楚我们上级的业务目标、远期目标、近期节点，甚至包括怎么去量化工作。理，在日常工作中更重要也更复杂。在线下办公时，很多公司会忽略办公工具的使用，而远程办公的过程中，面对面的信任会减少，规范性的流程会显著加强，常常会借助例如OKR、KPI、日报、周报等线上的管理辅助工具，使得线上办公，理和管的过程中更加透明和清晰，这样就会让整个团队的管理工作变得更加简单和高效透明。

还有一点，在线下办公时，寻找高端人才是比较复杂的，在同一个城市可能找不到合适的人，但在其他的城市就能找到。但他可能会因为家庭原因、孩子问题等，不愿意到新城市来，这时候可能就会错失人才，而实现远程办公之后，这种问题就不会存在了，因为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全国的人才库，这样可以把一些不受地域限制的优质人才吸纳进来。合适的人才，会让整个团队变得更加简单，整个业务发展也更好，继而更快实现目标。

此外，随着疫情的发展，其实远程办公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虽说现在线上办公还不是主流，但是围绕这一块的管理和辅助的工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成熟，这是对于远程办公的实践，其实是一个天然的利好。而且随着技术发展，未来虚拟的沉浸式线上办公会让远程办公和线下办公的差异会越来越小，可以让团队管理更简单。

反方二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开放原子开源基金会 TOC 副主席、腾讯云 TVP 谭中意老师）

团队管理不管是复杂也好，还是简单也好，都不是目的，而是手段，都是为了实现企业业务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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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正方辩友将线下办公和远程办公哪个更复杂进行对立。而我方的观点是远程办公让团队管理更复杂，但并没有否认线下办公的必要性和执行性。所以说这两者都是必要的，而这两个同时的存在就造成了团队管理的复杂性。

其次，线上言传身教不能取代线下的沟通。因为线下沟通更能建立起信任感，更能对新同学进行手把手的教练，营造好的温暖氛围。例如，在实行线上办公的团队中，某个城市只有一个人，他虽然可以每天通过线上办公参与到团队，但是往往会发现这个同学很难留住，因为他找不到团队归属感。

此外，中高管理层相较于基层小兵是不需要线下，这是错的。很多大公司，要求高级别的工程师必须在本部上班，或者需要很多时间出差去本部。这种形式下，线上办公无法完全解决，线下和线上各有长处，无法互相取代，这就是复杂性的问题。

远程办公让团队管理更复杂，是当下现实存在的问题。我们还处于IT信息进一步发展过程中，团队素质、团队能力还处于不断提升的过程中，每一个IT团队还没达到比肩硅谷的一流远程办公团队的高度。不可否认，在某些精英小团队里面，可以通过远程办公甚至可以不要线下办公，但是那个只是局部，而更多的团队是需要线下见面的。在选育用留方面，远程办公要求团队成员素质高、能力强、善于沟通，这对招聘带来的压力更是成倍提升的，对团队管理者的领导力水平要求也极高，更会带来复杂性的提升。

正方三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简单

（英特尔资深首席工程师、云创新中心技术总监、腾讯云 TVP 程从超老师）

在网络上，需要把所有东西标准量化下来，标准化的流程管控起来就会变得更为简单。技术的演进让远程办公成为主流，我们需要顺应远程办公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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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对方辩友提出的逻辑和场景举例，在我看来不是变复杂反而更简单了。原来我们都在会议室线下开会，给对方一个眼神大家就能领会是什么意思。但很多时候，职场上的 PUA 现象就是靠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引发的，眼神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但在远程办公的线上场景，这些职场上的产出可以靠量化的指标来衡量，反而会让人情世故变得简单。

第二，人才异地会流失其实与团队是否远程办公并没有关系。要么是钱没给够，要么是对老板不满意，培养不够。

第三，很多公司高级别工程师经常需要花很长时间去出差，去本部跟团队进行沟通交流，但大家可以仔细想想，里面有多少沟通是无效沟通？我们这一代管理者还停留在看不见人就心慌慌的状态，但现在都是90后、00后是互联网原生的一代，网络技术已经完全把人的空间距离消除了。线上开会的模式跟线下开会其实也不一样，线上开会大多是迅速拉齐，非常聚焦，而线下的很多开会，往往就是为了开会。

最后，从云原生到云服务，会带来架构的复杂性，那为什么还要做云原生呢？因为这是趋势所在。同理，从集中办公到远程办公刚开始会稍微慢一点，但从长远来看，这也是发展的必然。

综上所述，首先，技术的演进让远程办公成为主流，远程办公也是元宇宙技术非常重要的应用。其次，从疫情以来的实践看，互联网企业基本没受到太多黑天鹅的影响，合作都没有问题。最后，远程办公能够实现我们企业增长未来的一个横向扩展架构，为未来的增长提供更好的保障。

反方三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vivo 研发经理、腾讯云 TVP 杨振涛老师）

技术管理者需要面对群体心理、组织设计和组织文化的变化，这在远程条件转变中，要做到和线下同等的效果，难度更大、复杂性也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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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辩友提出的几个案例阐释在我看来逻辑都有不少 Bug，比如为什么云计算给我们带来了管理一百台机器和管理一台机器的成本感觉是一样？是因为它背后的复杂性被屏蔽掉了，用户感受到了简单，而不是复杂性不存在了。第二，无效的会议是可以不开的，但这是团队管理的机制问题，而非工作空间的场景问题，搬到线上后依然可能是无效沟通。第三，国外的远程团队办公，吸纳全球人才的案例，并非是因为他们认为远程办公在团队管理上更简单，而是他们设法解决了团队管理的复杂性问题，所以走在了前面。

第一，管理属于实践科学，必须通过与人的互动来完成管理的动作。我相信大家不管是读了很多管理大师的书籍丰富理论，还是在各自的实践中践行管理。管理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有人认为管理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我相信很多人都成为管理大师，为什么在企业里面是金字塔的结构？

第二点，基于此背景，远程办公让管理互动变得更复杂和困难，从而影响我们最终的管理效果。不同的管理模式本身不会解决管理本身的复杂性，而是要管理科学向前走，管理的实践越多，你积累的经验越多越优秀。而且不仅如此，远程办公距离问题带来自身的复杂性，导致两个复杂性叠加。

第三，理想的管理一定是简单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技术团队工作者动手写代码之前，分析设计是很重要的步骤，需要去和多方高效沟通。远程办公虽然可以带来一点沉浸式写代码的时间，但在点对点高效沟通上很难有线下集中办公顺畅，更别提假设远程办公时家里有熊孩子的打扰，可能还不如去公司上班。

综上所述，技术管理者需要面对群体心理、组织设计和组织文化的变化，这在远程条件转变中，要做到和线下同等的效果，难度更大、复杂性也更强。

攻辩小结

正方一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简单

（TATA 木门 CIO、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乐勇斌老师）

对方辩友忽略了两个问题，首先忽略了远程办公对于集中办公的优越性、便捷性和可持续性的关注。其次忽略了对于管理思路的变革和提升需要同步进行，如果坚持以前的管控思维，复杂性是必然的，但这不是远程办公的问题，是管理者自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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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办公对管理团队是更简单的：第一，管理心态要从监控心态转回为一种服务心态，改变以往那种过程监控的管理性的思维惯性。第二，对绩效和目标达成的关注要突出个体自主性的价值管理，需要他突破自主性的管理。第三，远程办公更简单，其实有四个关键词，信任、目标、方法和关怀，这也是我在团队管理，包括项目整个管理过程中一直在践行的。

反方一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前喜茶数字化高级副总裁、腾讯云 TVP 行业大使 沈欣老师）

对方辩友不要把远程办公和线下办公对立起来，两者在现阶段都是需要的。我们作为企业的管理层和腾讯云 TVP，本身就有责任和义务去面对复杂的挑战，让工具更加有价值，让团队更加有尊严，让工作更加有效率。复杂并不是坏事，但推导过程一定要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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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重申一下，我方观点并不是现场办公让团队管理更简单，而是远程办公让团队管理更复杂。请对方辩友不要把远程办公和线下办公对立起来，两者在现阶段都是需要的，我们叫成年人不做选择题，都需要就意味着什么呢？更复杂。

另一方面，我们讨论的是当下，我们今天的话题不是将会更简单，而是现在。所以未来脑机植入或者新科技的确有可能把事情变得更加简单，甚至还会有专门的论述和著作帮助大家更方便地进行远程的团队的管理，但是这不是我们今天的话题。因为对方辩友一直在细节上面用错误的逻辑在纠结，所以我觉得还是需要重复申明一下我们的观点，团队管理是什么？不仅仅是效率，还包括团队管理、组织设计、因人施教等等和人性有关的东西，一定是更复杂的。

团队管理，尤其是技术团队的管理，在面对新的远程办公管理模式一定会更复杂，但我们作为企业的管理层和腾讯云TVP，本身就有责任和义务去面对复杂的挑战，让工具更加有价值，让团队更加有尊严，让工作更加有效率。

对方辩友的发言，在我听来感觉远程管理只是让部分管理变得更简单，我们不能以偏概全，把小部门的简单放大到整个组织。这个推导过程是不合理的。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推断出远程办公能够使得团队管理更简单。再重申一下，复杂并不是坏事，但是推导过程一定要正确。

三、结辩环节

反方四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复杂

（Apache Software Foundation Member、腾讯云TVP 郭炜老师）

当下，远程办公让我们的管理变得更加复杂，对我们这些管理者也提出了更多的挑战，也希望将来有更多的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方法让这件事情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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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三份管理经验都和远程办公直接相关，也正好和正方辩友的一些观点有些呼应，我将结合我亲身经历和大家分享。

我第一份经历是担任联想研究员，在中国和美国都有团队。这段经历里，远程办公不仅仅是我们今天讨论的同属一个时区，还代表着我们和美国、欧洲都有跨时区的协作沟通问题。这是一个典型的远程办公的场景。管理的复杂体现在多方面：美国员工提交代码，做完文档交接，中国员工继续接着他们的东西开发，这要是在过去，我们自己在本地团队做一个早会，大家再做一个沟通就好了。而在本地团队类似的工作只需要一个早会的沟通就可以解决，但是由于时间和时区的不同，远程办公的沟通必须把它文档化，中间也要做很多的审查，这无疑复杂了很多。

第二份经历是在易观任 CTO，在北京和长沙两地都有研发中心，两地的远程沟通成本也非常高，所谓 OKR 等工具、正式的沟通时可以量化一些指标和问题的，但团队的士气、人员的状态你却很难通过线上场景了解，只能两地来回跑。对方辩友只看到了团队间的正式沟通，却没有看到非正式沟通的重要性同样不可取代。

第三份经历是在 Apache 基金会。很多开源公司都是分布式公司，员工分布在全国多个不同的城市，现在在海外也在扩展不同的城市发展它的业务。这些公司的团队，天然就是远程协作的，技术能力、协作水平都非常高，即便如此，大家还是觉得沟通不够。线上场景里，用 VR 的方式去画架构图，看起来很元宇宙，但目前的实现效果非常不理想，这还只是线上办公的协作问题，管理上的问题就更不用多说了。

综上所述，远程办公当前的确让管理变得更加复杂，对管理者也提出了更多挑战，也希望将来有更多先进的技术、管理方法让这件事情变得简单，但当前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正方四辩：远程办公对团队管理更简单

（支流科技技术副总裁、腾讯云 TVP 王晔倞老师）

效率问题并不会因为远程还是线下影响，办公效率完全是取决于管理者的经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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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选择远程还是线下办公，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而是客观原因导致的。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在远程的模式下把复杂变得简单。其次大家刚才一直在说管理，管理是一个动作，管的是一个对象，我们两边辩论方的团队管理者们大家年纪都相近，40多岁管理者的认知跟团队里95后的年轻人们是有差异的，我们认为下班后一起喝酒撸串是增进感情，人家觉得我们是占用他们的下班时间。

我将从成本、效率和精神三个维度陈述。

首先，在成本方面。疫情让很多做实体的公司，包括创业公司都付出了非常大的经营成本。但如果公司是远程办公，对于写字楼、停车场和周边配套的需求就会低很多，成本可以控制得非常理想，节约很多钱。尤其是在一线城市，场地房租费用是个天价。

其次，在办公效率方面。效率问题的决定因素不是远程办公还是本地办公，完全取决于管理者的经验。我没有过远程的管理经验，我只用一年的经验就可以把现在的团队管理到一定的道上，至少我比一些没有经验的人管得好，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个没有关系。

最后，在精神层面。远程办公最好的一点是防止内卷，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去健身房锻炼身体。集中办公路上通勤时间长，往往会非常影响幸福感。如果没有精神上的满足和幸福感，效率又从何谈起？

希望疫情早点过去，期待未来我们是因为业务形式和国际化而主动拥抱远程办公，而非受疫情限制被迫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