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木板抽打在腹部,十一只觉得那是从未有过的疼,好似腹部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往外钻。管家有些不忍心,“十一,你这次太不听话了。去将军府伺候,有什么不好的?”不好。去了将军府伺候,她就再也见不到主子了。
只可怜十一依旧匍匐在地,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卑微的求他。 “主子,十一一定还可以做得更好的,你不要送我走。” “主子……求你。” 再后来,管家的人走进来,一左一右的钳制住她的肩膀,粗鲁的把她拉到了暗房里。 两个嬷嬷拿着手掌宽的木尺走上来,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阵抽打! “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木板抽打在腹部,十一只觉得那是从未有过的疼,好似腹部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往外钻。 管家有些不忍心,“十一,你这次太不听话了。去将军府伺候,有什么不好的?” 不好。 去了将军府伺候,她就再也见不到主子了。 她不能持剑为他守夜,不能护他周全,不能想他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 她,舍不得他。 十一想要回应管家,可是肚子的绞痛愈演愈烈。 她已经疼得无力挣扎,这样的痛楚,比训练的时候还要痛。 “疼……”一向坚毅隐忍的十一哭出了声音。 她极力的缩起身体,手腕都被绳索磨破了。 “啊!怎么流血了?” “快去叫王爷!” 被绑在木桩上的十一此时已经没了意识,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涔涔而落。 鲜艳的血迹一点点的自她的身体里流淌而出,浸透了她青色的衣裳。 她了无生气的被绑在那里,如同一具傀儡。 十一并不知道自己有孕,她每次事后都会喝下主子赐的避子汤。 唯一一次忘记喝了,那就是主子喝醉了那一天。 她的肚子被木板抽打,有小产的迹象。 大夫诊脉之后,给她开了一副安胎药。 管家心里也摸不准,这个孩子主子会不会留下来。 但他还是把这件事情禀报给了容渊。 容渊正在画画,他极其擅长丹青。 此时画的人正是他的心上人,许沁瓷。 小名岁岁。 画中人一袭月白色的锦绣长裙,侧身站在桃花树下,回眸对他缓缓一笑。 温婉清纯,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有孕了? 容渊难得的分心了。 未来得及下笔,一滴墨坠在了画中人的脸上。 顷刻间,画便毁。 而容渊如墨的黑眸里,现出一抹狠戾。 “主子……”管家颇有些忐忑。 “岁岁明日就要到了,那个东西……你处理得干净一点。”容渊不咸不淡地道,慢慢地把多余的那一滴墨用手指晕开。 他言语间皆是杀伐,冷漠无情到令人胆寒。 他称呼的是那个东西,而不是他的孩子。 那个东西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团东西而已。 他的孩子? 他知道那是他孩子,但是十一那种卑贱之人,不配生他的孩子。 留下孩子,十一还怎么去将军府伺候? 留下孩子,岁岁一定会……难过。 岁岁,他的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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