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啊,听话,喝了吧。”“不要让主子为难。”十一难以置信的看着管家,她的眸子里写满了沉痛和悲哀。她是奴隶,她的孩子所以也不能留下吗?可这也是主子的孩子啊。她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有主子的孩子。
管家心底可怜十一,但也不敢违背容渊的命令。 他让人送了一碗红花过去。 “十一啊,你别傻了,你要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啊,你这种身份,就算是生下主子的孩子,孩子的未来会好过吗?” “十一啊,听话,喝了吧。” “不要让主子为难。” 十一难以置信的看着管家,她的眸子里写满了沉痛和悲哀。 她是奴隶,她的孩子所以也不能留下吗? 可这也是主子的孩子啊。 她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有主子的孩子。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短暂的错愣之后,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隐隐作痛的小腹。 她翻身而起,忍着疼痛赤脚奔向了容渊的院子。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不能不要它。 她跑得太急,昨晚才下过一场暴雨,不小心一脚踏在积水里,她整个人都狼狈的摔在地上。 水花四溅,她眼前视线一瞬之间就模糊不清。 再睁开眼,一双干净的黑色靴停在了她的面前,男人黑色的衣角如风一般划过她眼前。 她的喉咙猛地一涩。 “主子!十一求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十一求求你!” 容渊缓缓地蹲下身体,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眼是狭长而深邃的丹凤眼,漆黑如夜,只是尽是暗沉与阴鸷。 她无端觉得,她好似坠到了无底的深渊里。 “十一。” “听话喝药,那个东西不能留。” “你一向是最听话的。” 他的眼神里沁出了一丝柔软,让十一的精神有些恍惚。 她仿佛回到了才聋的时候,每天要喝许多许多的药。 她一直就怕喝药,而她那时候听不到声音,他就用这样温柔的眼神鼓励她。 他那时候……也是这么温柔的哄她的。 那时他救她病,如今他要她的命! 四周一片寂静,连穿堂而过的风声都那么的清晰。 十一红着眼圈摇头,“主子,十一求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将军府,求你留下我,留下孩子……” 话落,她就砰砰的给他磕头,额头撞在坚硬的地板上,她磕得狠,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渗出了血丝。 积水和血丝一起漫入她的眼睛里,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拼命的磕头。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留下她和孩子…… “这个东西不能留,将军府你也必须去!”容渊眼底的柔软顿时就消失殆尽,化作了一片狠戾的阴鸷。 他绝情的眼神,残忍的宣判,让十一的心脏都疼到窒息了。 血水从额头漫流而下,模糊了她的脸庞。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起来。 她利落的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尖锐的那一头对准了自己清丽的眉眼。 她哭着说,“主子,十一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要做什——”容渊的声音未落。 “撕拉——”一声。 她扬起手,尖锐的发簪狠狠地,狠狠地划破了她的脸。 发簪刺破了血肉,在她的脸上拉扯出一条狰狞的伤口。 那伤口,从眉眼直到脸颊,此时血流如涌。 霎时间,她脸上的伤口血肉模糊,一张脸都被血染红。 那一条伤口更衬得她可怖。 “主子……大将军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我,您……是不是……就可以留下十一了?留下我的孩子……” 她痛得全身都在颤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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