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你怎么还这么天真。”魏宵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彻底碾碎了我那一丝侥幸,我果然如他所说,很傻很天真。当初天真的替他挡下那致命一击,天真的认为他的承诺可以当一辈子来听。从始至终,我才是那个走不出棋局的人。
既然魏宵已经如此绝情,我断然不会在委屈求全。 毕竟我是将门之女,自有一身傲骨,折辱门楣的事情,我还干不出来。 许是我还有抱有一丝侥幸,竟然在临别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魏宵,当初的承诺……” “秦筝,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魏宵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彻底碾碎了我那一丝侥幸,我果然如他所说,很傻很天真。 当初天真的替他挡下那致命一击,天真的认为他的承诺可以当一辈子来听。 从始至终,我才是那个走不出棋局的人。 我甚至有些恨,恨魏宵始乱终弃,恨魏宵的绝情绝义。 而在经过了一晚之后,我决定洗心革面,君若无心,我便休,我不能在一个狗男人身上吊死! 我很快便从皇后娘娘那请了旨,与魏宵正式和离! 我搬离了在侯府的一切,把所有关于我的东西全部的带走。 我走的那晚,京城下了一场雨。 我在秦家老宅喝了一夜的酒,模模糊糊的又看到了那日熟悉的人影。 我这次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 肃翼伯世子,定北大元帅姜凤离,也是我儿时的玩伴。 几年未见,这家伙长高了不少,越发的帅了。 “阿筝,别喝了。”姜凤离夺走了我手上的酒壶。 我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他,突然笑嘻嘻的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肩膀。 没有来的说了一句,“姜凤离,我不美吗?” 这话让姜凤离一愣,耳根似有微红,“美……” 我自知我长得不错的,当年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倾城之姿。 我咯咯的笑了笑,“还是你小子有眼光!” 说完话,又从他手里抢下了酒壶,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喝着。 他抬头看我,嘴里是我听不到的喃喃低语。 阿筝,我早就已经不是只会跟在你屁股后边,只知道哭的孩子了。 关于我和离的事情,京城巷尾已经传遍了。 魏远侯为了新欢,始乱终弃魏远侯夫人已是事实,这件事情对魏宵影响还是很大的,朝廷中已经有人借此参了他一本。 尤其这件事情还传到了皇后娘娘耳朵里,皇后娘娘平日最痛恨的事情就是丈夫宠妾灭妻。 毕竟当初她被一个贵妃设计,差一点就丢了皇后的位置。 为此本来已经做好要当侯府主母的沈白霜不得已也只能以贵妾的身份进了魏家的门。 半月后。许久未出屋的我在紫舒的再三劝谏之下,终于踏出了秦家老宅。 喝着今年最新出的雨前龙井,吃着桂花糕,听着小曲,我倒是有着几分的惬意。 “听说了吗,魏远侯今早在朝堂之上,提出要把一部分兵力替换掉,让圣上恩准他们告老还乡呢。而且这部分兵还是跟随秦老将军多年的!” “魏远侯这是要把老将军的那些兄弟们都连根拔除啊,不可谓不狠啊。想当初,魏远侯可是秦老将军一手提拔出来的,甚至都把宝贝女儿嫁给了他,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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