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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救心爱的少年,容貌尽毁,待我养伤归来,他竟和我的妹妹耳鬓厮磨,约定终身

我为了救心爱的少年,容貌尽毁。待我养伤归来,他竟和我的妹妹耳鬓厮磨,约定终身。我想既不能嫁给他,便嫁给他的仇敌算了。可他却不依不饶,在最后关头,百步穿杨救回了我。

我为了救心爱的少年,容貌尽毁。待我养伤归来,他竟和我的妹妹耳鬓厮磨,约定终身。我想,既不能嫁给他,便嫁给他的仇敌算了。可他却不依不饶,在最后关头,百步穿杨救回了我。1.我的双手被一指宽的麻绳紧紧束缚住,整个人被悬空吊在数丈城楼上。边塞正午,日头太盛,汗水浸湿了我身上的火红嫁衣,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要将我重重拽下去。一日前,我尚且是和亲匈奴的公主。却不想,我要嫁的匈奴单于,正是害我至此的首恶,他下令将我吊在城楼上,不计生死。“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只可惜,送你来的人是姜影。”匈奴人站在城楼上,朝着我狞笑道。姜影,本朝最年轻有为的将军,死在他刀下的匈奴亡魂,数不胜数。匈奴人对姜影自然是恨之入骨的。姜影护送我和亲,激怒了他们。忽然,匈奴人安静下来,凝滞的空气中,他们的目光齐齐盯着天边。我勉力睁开眼,看见一个黑点,从沙海中一跃而出。踏着边塞的瑟瑟秋风和呷呷雁鸣,碾过一层又一层覆盖过累累白骨和殷殷鲜血的漫漫黄沙。黑点越来越近,轮廓渐渐明晰。少年将军,鲜衣怒马,墨迹般的浓眉下,是黑曜样的眸子。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士兵,一个个皆是英姿勃发,毫无惧色。我凝望着他,眼角落下泪来。姜影,大胤朝边关的骄傲,我爱恋了近十年、不惜舍弃生命也要守护的少年。也是我此刻最想见、最不愿见的人。单于抽出弯刀,将刀锋抵在悬挂我的绳子上。“姜影,若是想救你们的公主,便拿你的命来换。”“别管我,你走吧。”我拼尽了力气说。姜影置若罔闻,而是全心全意地望着我。“害怕么?”他问。声音极致温柔,化去了我心中的一切激荡。我平静下来,摇摇头。“为国尽忠,公主要不要?”我看见他眼里的一片澄澈,一时间竟不能醒悟过来他的用意。他大抵是会蛊惑人心的。在他的目光中,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电光火石间,姜影搭弓,箭头直冲我的面门。在匈奴人一片歇斯底里的呼喊下,一枚利箭朝我破空而来。数丈高楼,我飘摇坠下。2.疼,浑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我微微睁开眼,见着一派灯火通明,尚不能动弹,便有一人飞身扑来。“姐,你怎么又回来了。”她动作欢快,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是阴恻恻的,望着我的一双眸子,好看,却透着阴毒。她,就是我的孪生妹妹楼相思。楼相思和我有一模一样的容貌,唯一的区别,则是她左边脸颊上有大片猩红的胎记。童年时,楼相思便因这胎记郁郁寡欢,甚少同人玩闹,且喜怒无常。家中亦忌惮她的脾性,格外偏疼我一些。而至今日,她再不似以往的自卑,而是将这块胎记,如功勋一般展示在我眼前。亦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偏疼。我牵扯嘴角,却因受伤过重,难以吐出半个字来。“思思,公主怎么样了?”窸窣声后,又有人进来了,温润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刺入我的脑海。我神识清明了许多,几度喘息,终于将目光汇聚到来人脸上。姜影。楼相思急忙起身,踮起脚尖,在姜影唇上俏皮一吻,顺势挽住姜影的手臂。“姐姐醒了。”我看见姜影目光朝我落来,看到我的脸时,他不能自已,流露出缱绻温柔,语调却是疏离客气。“公主,当日不得已出此下策,教你负伤,还望海涵。”他为了救我,早早命部下在城楼下接应,只等一箭射断我的绳子,待我落下,将我接住救回。“放心吧,姐姐不会怪你。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楼相思依偎在他怀里,代替我大度谅解。我心中一片薄凉。一年前,在姜影身侧的人尚且是我。那时候,我们或去军营驻地旁的村庄佯装商贾,或纵马荒漠。在满天星子下,他说他此生的快意时光皆源自于我,他说他此生非我不娶,他说……我瞧着楼相思在他身侧巧笑嫣然,只恨他这一箭未射在我胸口。我苦笑,吐出一口鲜血。楼相思仿佛害怕极了,大叫一声,连连后退,躲在姜影怀里。“快请军医!”姜影说话的同时,抬手捂住楼相思的眼睛。军医进来诊治,为我施针,我这才明白自己竟置身于军中营帐中。大抵内伤过重,我呕血连连。姜影担心楼相思害怕,将她送了出去,尔后独自端了浓稠的药汁回来。曾经我是断然不肯喝这苦汁的。但过去的一年里,我受了那样多的罪,已不在乎多这一点。我拼尽力气支起身子,接过了药,一饮而尽。“我不知如何安置你,只能让你暂且在这里养伤。楼都护已然知晓此事,今夜便要过来。”姜影的嗓音淡淡,颇为平和,甚至透露出一丝怜悯。其实我已明了。都护府就在距离军营二十里的城中,他不送我回家,必是因此事棘手。身为和亲公主,和亲失败,最后的结局,多半难逃一死。我挣扎了一年,不过是为了重新回到姜影身边。如今愿望成空,我已无所畏惧。“劳烦将军,不必挂念。”我说。我们静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姜影忽道:“此事怪不得你,你本不该去的。”我不晓得他为何要安慰我,只觉得无限辛酸。“都护大人到了。”有人通报。姜影亲自出门,将我父亲带了进来,二人言行皆是低调。父亲眉眼之间难掩沧桑,望着我,红了眼眶,却是下了狠心。“明月,你和亲失败,遭到敌辱,应该守节。”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话。父亲和我,皆是一样的人。纵然再多心潮涌动,也只会就事论事的嘴拙。我只点点头,将目光落在姜影的佩剑上。再没有更趁手的兵器了。“可否,借将军的佩剑一用?”姜影眉头微皱,却是解下了佩剑,将剑柄递向我。我手腕一转,长剑出鞘,将要自刎的须臾之间,姜影用剑鞘架住了我的剑。“将军这是何意?”父亲问,此刻他已是泪流满面。“楼大人,公主坠楼,伤重不治,此刻站在你我面前的,不过是我的贴身侍女。”父亲长叹一声,望着姜影,眼里尽是感激,朝着他一揖。“多谢!”3.那日之后,公主薨了的说法不胫而走。父亲暗中修书与我,认为我最好的归宿是尽快嫁人,否则事情败露,被朝廷知晓,我亦难逃殉节结局。我并未回信,过了几日,父亲又托人捎来口信:姜影向来主战,且军功赫赫,匈奴失信,朝中想要用兵北境,自然不会为难姜影。现下唯有姜影能救我。家中已和楼相思商量好,帮我想办法嫁给姜影。我失笑。父亲还是太不了解楼相思了。果不其然,当日,楼相思便气势汹汹地来了。我身子尚未完全恢复,只能倚在床上看她。“姐姐好计谋!当日你同我承诺,断不会毁了我和姜影的幸福,又让父亲来给我施压。”我轻笑一声。哪里是我毁了她,分明,是她毁了我。“给我一线生机也不可么?我断不会同你争他。”楼相思眼神凌厉:“从小便因我脸上的胎记,全家都偏疼你。如今凭什么还要我将姜影分给你?”我只觉头疼欲裂,又无限可笑。她的胎记或许不幸,但若不是她的胎记,她和姜影又怎会将错就错?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思思,什么胎记?”楼相思的脸瞬间白了,回头看着姜影。姜影甲胄未脱,上面银芒皎皎,恍若冬夜里的寒潮。楼相思抱住姜影的腰身,咬着嘴唇,哭泣道:“姐姐说我脸上的伤疤难看极了,像个胎记。”姜影望向我的神色变得冷漠,柔声安慰。“思思,是我对不起你,才叫你受伤。今后,任何诋毁你容貌的人,在我这里都无立锥之地。”我攥紧拳头,半寸长的指甲,一丝丝嵌入掌心,染了妖艳的红。痛吗?一点也不。那日楼相思跪在我面前,求我成全她和姜影一年来的爱恋,求我不要揭穿她,令姜影难堪。当时我做了什么?我亲口答应了她。今日的苦痛,也理应由我亲自承受。为了成全,我应征和亲,想要避走匈奴。可万万无法料到,和亲横生枝节,又将我卷入其中。姜影将楼相思哄了又哄,转而看我,一张脸皆是冷肃。我心知他要说些什么。可当他亲自说出口时,我还是无法承受。“楼姑娘,思思和我已有婚约。你应当知晓,她为了救我,才会脸上中箭,落下伤疤。我今生非她不可,断不会接受旁人。”“我知晓了。”我敛眸,颤声吐出这几字。一呼一吸皆在耳畔轰鸣不已,心突突直跳,硌得胸腔生疼,那股酸意终于挣脱我的重重控制,朝着四肢百骸翻涌而去。姜影松了口气。“万望你同都护大人解释清楚,莫要为难思思。”我瞧着他,笑了笑,忽然问:“你可知晓,你若不帮我,我必死无疑?”楼相思气急,甩开姜影,站到前头来,声色俱厉地反问。“那又如何?姜影凭什么要为你牺牲自己?”姜影怔了一下,大抵没有想到楼相思尚有这样癫狂冷血的一面。我心中冷嗤。何止如此?我终于醒悟,她这张布满胎记的面孔下,分明是更为丑陋的灵魂。楼相思之于姜影,只有二字:不配。4.楼相思再未来找过我,我也落得清净。十日后,我已可以下地,开始频繁出入军营校场。我和楼相思虽为双生,但一个面容有缺,一个体质有缺。我便是身子先天不足的那个。少时,大夫便断言我活不过十八岁。但我偏生了个倔强活泼的性子。在父亲的默许下,我开始练习骑射,强身健体。也因此,才在一次次肆意纵马的路上,邂逅了姜影。父亲极重名节,我不想给都护府招致麻烦,便隐去了名姓,告诉他,我叫阿漾。没想到……我叹了口气,拉满弓箭,放出的利箭呼啸着正中靶心。旁边的副将惊叹不已,稀稀落落鼓起掌来。“不曾想都护大人的一双女儿,皆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回头,看见姜影带着楼相思,正缓步而来。楼相思脸色难看。她其实并不懂骑射。姜影没有发觉她的异样,笑着走到我身畔。“难怪那一日,我朝你搭弓射箭,你却毫无惧色。”他说话间,取出三支箭,搭在弓箭上放出,皆命中靶心,箭无虚发。四下一片喝彩。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取了三支箭。箭搭在弦上,自有章法。我随意松弦,三支箭皆绵软无力,落在了地上。静谧之中,楼相思在我身后哈哈大笑。姜影看我的眼神却变了。吃惊,疑惑,以及压抑至深、天崩地裂的情愫。无数情绪在他茶棕色的瞳孔中爆发。我撂下弓箭,默然离场。我并不是要和姜影争锋。三箭齐发,是他曾经教过我无数次的独门绝技。后来,我听闻姜影和楼相思爆发了争吵。他和她从未争执过,他向来是宠着她的,甚至毫无底线。因而这样突如其来的争执,很快传遍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那日傍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边塞鲜有这样的暴雨,将秋后的最后一丝暖意冲刷得淋漓尽致。我看到有士兵将一坛坛烈酒从搬往主帅营帐,心知姜影在借酒浇愁。四下无人,我悄然走了进去。我心心念念的少年,正坐在案头,四下是氤氲的酒气。他瞧着我,眼底有微微的红意,目光中一片迷蒙。“阿漾。”他朝我伸出手来。“你久等了,我来了。”我笑着将手搭在他掌心。他怔怔盯着我的手。或许是在判断,如今是梦了千万次的梦,还是,少年时翻飞了无数次的思绪。他的手是冰凉的,下一瞬,他死死抓住我的指尖,继而同我十指交缠。他将我抵在胸口,哽咽呢喃。“阿漾,你容貌被毁,性情大变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什么将骑射也忘了呢……”我平静道:“我没有忘。你教我的三箭齐发,我不曾忘。”姜影张着眸子,直愣愣地看着我。他大抵醉了,又仿佛还是清明的,过了许久,他才喃喃。“是啊,你是阿漾。你怎么会忘呢?”我没有回答,凑到他脸颊边,轻轻衔住了他的唇瓣。在那一瞬间,他失控了,一翻身将我死死压住。雨声碎玉一般,空气里皆是泥土的腥气,无穷无尽。翌日,楼相思的尖叫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懒懒睁开双眼,坐起身来,被子便从我肩颈处徐徐滑落。一丝不挂。姜影披衣坐在我身侧,脸色难看。楼相思脸涨得通红,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骂。“楼明月,你下贱!”我看了她一眼,淡然理了理凌乱的青丝。楼相思气急,想扑过来同我撕打,却被姜影拦住。“够了,思思。”“让我……冷静一下。”楼相思大哭着跑了出去。我漠然道:“放心。她舍不得你,我如此做,也只是求个生路。”“滚。”姜影低声喝道。我在他面前从容穿上了迤逦一地的衣物,随意挽了发髻,信步走出营帐。外头的士兵见到我,皆匆忙避开目光。其中的轻视鄙夷,不难嗅到。不多时,便有人牵了车马过来,要我移步将军府,不准我继续在军中停留。我如愿以偿留在了姜影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和最不耻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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