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春秋战国成了一位小婢女,却不成想自己照顾的质子赵政成了最后的大赢家,还非我不娶!这种身份如何逆袭?连活着都成问题,后面:上帝啊,我误会你了,原来这才是我的最强金手指。
我穿越了,被折辱的质子正抬头望着我。 我靠,我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年功名都化成了尘与土,我他大爷的刚考上研究僧啊!!! 为什么不让我备考的时候穿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赔我人生! 赔我绚烂美妙刚开始的人生! 还有! 有没有系统,能给我开开金手指吗? ...... 无人应答。 我盯着那厮的眼睛,嘴角抽搐道:“嗨。你还好吗?” 诚然面前这位属实算不上好,他全身上下都被血浸透,像是刚刚被扔进血池一般。 唯有那双如墨般的双眼,正在死死盯着我。 我端详了一下四周,阴暗潮湿,遍地干草,蛇鼠横行。这!必定即使地牢了吧。 我心里拿不准,按理说穿书穿越不都应该穿进自己已知的世界观吗? 地牢,受刑,啊!我恍然大悟,挥手一拍,我这小脑袋瓜,聪明无比! 我捧起他的手,说道:“司马兄,你辛苦了,您的《史记》流芳百世,代代为人诵读!今日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那厮抬眼望来,眼底像是蕴着一片雾。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送完药就赶紧滚。” 我看他面目不忍,似乎是不想承认刚刚受完宫刑。也罢也罢,是个常人受此刑法,必定会郁郁寡欢,但既然上天派我来了,那我便不能看他如此自暴自弃! “司马兄,”我往他胯下瞟了瞟,“一个男人的象征并不是非得依靠这胯下二两的!你仍旧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想要透过眼神,给他传达出坚定的信念感,我与你同在! 谁知他脸色越发难看,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罢,整个人往后一躺,衣襟一斤散乱,露出大片胸膛,那些碎发也随着动作向后散去,露出那张脸。 我靠!书上怎么没说司马迁长得这么好看?? 他挑起眉望过来,也往自己胯下瞧了瞧,而后继续看向我:“我是不是男子,你要来试试吗?我没什么力气,要试你在上面。”满脸挑衅。 我又靠,司马兄?大汉朝这么开放吗?还是您玩的花,我可没有亵渎祖宗的爱好。 刚要进行思想教育,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一位婢女走到我面前:“让你给这质子送药怎么待了这么久!快些跟我走。” 质子?!?不是司马迁吗??那我是谁,我在哪儿!? 被带出大牢后,探了探那婢女口风才知道这是晋国,刚才那位是楚国送来的质子。 我佯装不懂:“阿奴姐姐,既是质子不该以礼相待吗?怎么成了阶下囚的样子?” 阿奴打量了下四周,而后瞧瞧围上来:“二公子不喜他,主君如今夜夜笙歌几乎不理朝政,一切交由二公子把持,所以他才如此凄惨。” 我靠,主公?二公子?春秋战国? 我满心激动,从小到大我的偶像就是那一统天下的始皇帝,如今来了,我就算爬也要去见他一面! “秦国呢?” 阿奴疑惑:“秦国?我看你是睡傻了罢,如今天下三分,南面是燕国,东面是楚国,这北面便是我们晋国,何来秦国?” 得...架空。 阿奴瞧我一脸呆样,打趣道:“你别是真的呆了吧?还记得自己是何姓名吗?” 阿奴姐姐!说到点子上了,我知道自己叫什么,但是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叫什么。 于是我摇了摇头,试图真的因造出一种刚才被吓傻得状态。 “宣姬,你今日可真是有趣。” 宣姬?宣姬?完蛋了,怎么给我按了一个听起来就是反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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