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来源于日酒见,作者日酒见
今天听了一期介绍奥克塔维娅·巴特勒科幻小说《莉莉丝的孩子》的播客,大为震撼。人类在灭绝边缘被类似水生生物的Oankali人“拯救”,却要通过基因融合放弃自我,换取一种全新的存在。
种种颠覆三观的设定即陌生又迷人。然后我去读了巴特勒的短篇《血孩子》,男性作为昆虫般Tlic的繁殖宿主,在权力、恐惧与亲密的交织中挣扎......
这些打破肉体、物种、性别、甚至伦理的异族科幻故事,撕开了我认知的边界,我以为的“现实”,可能只是我被允许理解的那一小部分。
(图片源于网络)
脑海中再次闪现《黑客帝国》的“矩阵”(Matrix),我突然意识到:人脑,就是最小单元的Matrix。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认知矩阵中,被经验、语言和社会编码的“现实”所困。
所以,到底什么是矩阵?什么是真实?什么是人?我们能否从“被输入者”变成“重构者”,迈向一个无界的泛空间?
我们都活在自己的矩阵中
在《黑客帝国》中,矩阵是一个人工智能打造的虚拟世界,模拟1999年的社会,人类在其中浑然不觉地生活,实则被奴役,意识被代码操控,身体为机器供能。
电影中的矩阵是极致的控制,用逼真的幻象掩盖真相。男主Neo在Morpheus和Oracle等人的引导下自我觉醒,从程序投影的“现实”中拯救众人。
现实生活中,矩阵是认知的边界。人脑,是感知世界的终端。我们的视觉、听觉、语言、逻辑——这些被编码的模块,解析出我们眼中的“现实”。
语言框架、教育系统、性别身份、文化背景,构成了意识的“操作系统”。正如《黑客帝国》所说:“不是你在看世界,而是程序在向你输入世界。”
现实中的矩阵无处不在。短视频算法会给你推送你的最爱,悄然引导你的思想;老板不走员工不走编织着无形的社会“规范”;你所接受的一切,的偏见、恐惧、习惯,早已构成了你内在的认知网络。
(图片源于网络)
巴特勒的作品更是将这种控制推向极端。在《血孩子》中,Tlic将卵植入人类,构建了一种既剥削又亲密的共生关系。主人公甘在自由与牺牲间挣扎,质疑自己是伙伴还是工具的同时,对Tlic生出复杂的情感。
在《莉莉丝的孩子》中,Oankali通过基因融合美其名曰“改良”人类,消灭阶级,实则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殖民”,矩阵无比具象化。
什么是真实?
如果人的意识是一间房,墙壁之外的世界是否存在?真实,或许没有固定答案,而是一个不断质疑我们被输入的“程序”的过程。
《黑客帝国》中有句经典台词:“真实,是你能触摸、能嗅到的东西吗?还是你大脑解析的电信号?”如果现实只是感知,真实是什么?真实是外部的客观存在,还是你对存在的投影?
红药丸是《黑客帝国》的转折点。它让尼奥直面真相:舒适的生活是谎言。但真实是什么?是锡安的荒凉,还是矩阵的鲜活幻象?
2025年的今天,虚拟现实(VR)、AI生成的内容让真实与虚幻的边界更模糊。“真相”可能只是算法挑选的片段,透过媒体认识的洛杉矶暴乱、巴以冲突——我们只是身处新的矩阵。
(日酒摄)
什么是人?
如果真实如此飘忽,定义人又该如何立足?
《黑客帝国》将人性定义为信念与抗争,人的主观能动性决定了一切。Neo从迷茫的程序员到“救世主”,突破了矩阵的代码。Trinity和Neo的爱也超越了机器的逻辑,是人能对抗程序的最好证明。
巴特勒笔下的人性更复杂。甘选择承载Tlic虫卵,出于恐惧、责任与爱的交织;莉莉丝与Oankali谈判,保住人类的尊严却不得不妥协。
如果基因改变后的人不再是“人类”,他们还有“人性”吗?如果一个程序能感受爱与悲伤,它比冷漠的人类更“人”吗?
Oankali的“改良”与AI自我意识,都在将人类去中心化,挑战着人的独特性。“人”不再仅限于生物学上的定义,而是心理学、文化学、哲学、想象的混合体。
我们被自己的“程序”困住,但巴特勒的想象力——那些非人的、异类的设定,Neo的超人时刻,不都在说明人能不断突破自我认知的矩阵吗?
(老纪先生漫画)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走出矩阵的关键,是觉察,知道自己身处矩阵。接下来,我们需要“泛空间”,一个超越物理与单一意识的场域。
它是科幻中的多重宇宙、虚实交织的混合现实;是哲学中的多维存在——身体在办公室,意识在朋友圈,心在回忆;是技术未来的泛在计算、分布式社交网络。
在泛空间中,意识可流动,情感可共享,存在多形态。它不是逃离矩阵的终点,而是重构的起点。不论人类还是异族,碳基还是硅基,我们始终渴望被理解、被连接、被允许成为自己。
站在认知矩阵的边缘,我憧憬一个更大的世界。从矩阵的“被输入者”,到泛空间的“重构者”,我们需要一场用爱与包容重构自由的认知的革命。
你看到的,不等于世界;你想象不到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巴特勒打开了一扇窗,让我看见认知之外的无限可能。《黑客帝国》提醒我,矩阵无处不在。
但爱与理解能让我们在不同矩阵间穿越,这或许才是真正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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