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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术英语到编程语言

UBC Vantage今年任内的计算机科学教授Celina Berg,和我们分享了对非英语母语学生的计算机科学的专业语言的教学挑战。

请问您到Vantage任教多久了?是什么原因让您想要加入Vantage的呢?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都喜欢和其他人一起合作学习新事物。而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无论是在高中担任同伴导师还是在本科时组织学习小组,又或是在攻读研究生学位时开始教学并担任助教,我在生活中渐渐有越来越多机会充当老师的角色,我的生活充满教学的角色。所以在完成了我的博士学位以后,当得知有一个不仅在UBC教学,而且在教授计算机科学课程的同时还可以参与研究的机会时,我知道我遇到一个十分难得的教学工作。

您可以简单概括一下您在Vantage教授计算机科学的经历吗?

在Vantage学院,我教的是针对理科学生和工程系学生的编程入门课(APSC 160&CPSC 110)。其实这些课都有和学术英语不一样的一套编程语言以及它们的“语法”,所以这其中最大的挑战就是会有一些比较容易混淆的潜在问题,而且要学习如何设计一个可以解决问题并且容易理解的程序。

这两个Vantage的课程除了跟直录项目的课程联系在一起以外,它们也和每周两小时的学术英语课程(VANT 140)相关联—一个小时由英语语言教授的学术英语课堂加上一个小时由我负责的个别指导课。VANT140的主要目的是帮助学生在学习他们的课程知识的同时,也可以加强他们的学术英语水平。

在过去的两年我和两位学术英语的教授在VANT 140合作,分别是Neil Leveridge和Fatimah Mahmood教授。我们尝试使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把学术英语课堂/辅导课和学术课程紧密结合,但是慢慢到后来,我们尝试把这两种课程分开来学习。

在这个我们实行“紧密结合教学模式”时,学生会不断的反复练习,在指导课的一个小时内完成一些练习,然后会在课堂的一个小时里向学术英语教授展示他们带着反馈的解决方案。

在后来的“学术英语与学术课程分离的教学模式”中,我尝试在一个小时的个别辅导课内实行整个结合教学的循环练习。前半个小时的指导课学生会分配到一个组或者是以个人的方式完成解决方案的设计,剩下半个小时让学生个人或者小组展示他们的成果,并且会得到教授和其他学生的反馈。

而在上面所说的两个教学方法进行过渡期间,在指导课上学生可以在教授或助教的帮助下研究问题并且得出编码式的答案,而在课堂的一小时,当学生遇到问题时,他们都会需要用英语清楚表达他们解决问题步骤和得出答案的流程。

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想到使用这个教学方法的呢?

Vantage学院里的课程,特别是VANT 140,融合了专业基础学术课程和加强学术英语指导的课程,所以许多课程都是相关联并回归到学生上。其实,在许多理科的课程里,英语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像是写实验室报告,学习新的生词,从课本上学习有用的信息,以及理解选择题等等都需要用到英语。然而,我发现在入门的编程课程中,英语语言的部分更具挑战性。

在编程的入门课程中,学生会学习另一套语言—编码系统。就像我们学习任何其他语言一样,学生在刚开始学习时都不会用正学习中的语言系统里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他们会用母语思考做出问题的答案,然后再翻译成学习中的语言。但学生们常常在学习编程的时候,都会在翻译成编程语言前用英语的方式思考问题得出答案而不是母语,从而把问题变得更加困难。当然,这个情况不仅限于非英语母语的学生,但这个问题却在使用英语学习的学生身上放大了。

我们在CPSC110和APSC160的课堂上建立起一套和直录课程相等的解决问题模式,但非英语母语的学生和英语为母语的学生都会在遇到简单的问题时跳过这个步骤,所以他们在遇到难度更大的问题时显得十分吃力。所以在VANT 140我们会要求学生们学习如何在应用编码前先完成解决问题的步骤,并且用演讲的形式呈现。这个做法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加强学生们学术英语能力和解决问题的技能。

请问到过程中有让你惊讶的地方吗?

根据助教们的反馈和观察,我找到哪一种练习会让学生们有很好的互动,以及哪些对于学生理解课程中的概念有积极的影响。

我们发现学生们会很积极参加讨论改进他们的解决方案,而且在利用前一个步骤的方案转换成编码时十分投入。学生们十分乐意在其他同学展示他们的解决方案,并且给出自己的意见以及建议可以修改的地方。学生之间的讨论不止帮助他们在修改自己的解决方案时巩固他们对概念的理解,也同时锻炼他们的英语口语能力。这个互动练习会使学生在解决问题时更容易得出满意的编码式答案。同时,他们也十分享受一步一步的解决问题,而在遇到难题时,他们还会得到助教们的提示,协助他们得出解决的方案。

除此以外,我们发现学生在就问题辩论,或是在一些讨论解决方案的小组活动的时候,可以从中学习到解决问题的技能。这两种课堂活动都需要学生们交流协商,并得出一个共同的解决方案。根据一位助教的观察,他说:“最好的学习瞬间就是几个学生十分热烈的讨论得出最佳答案的时刻。”

我们还发现了,在我们要求学生解释清楚他们解决问题的策略时,助教们可以比较准确的知道哪一个步骤出错了,并且提醒他们修改好。因此,学生们可以更清楚的,通过使用图片和自然的学术英语表达针对问题的解决方案,而且他们也可以根据解决方案得出编码式的答案。

当您在实行这套教学方法时,您遇到什么挑战?

在其中遇到十分有趣的挑战是助教们观察到的,在成功研究出的结果和所遇到挑战之间的矛盾。像我之前所说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在练习的时候需要有适当的辩论以及协商,当中的一个挑战就是让学生们专心的聆听其他学生的解说。

而其中最大的挑战是,学生在练习的过程中被要求用学术英语分析解决问题的步骤,或是解说他们在解决问题时遇到瓶颈以及所使用的策略。当他们积极的研究出编码式答案时,他们会看到过程中的设计,以及解决问题每一个步骤所需要的时间。一位助教反映,“问一些比较抽象性的问题(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十分复杂或者普通英语语言很难解释清楚,像是如何编程转化成编码的过程),就像是经常在石头上抽血一样。”

学生们常常会把这一类练习看作是阻碍他们在指导课结束前完成得出编码式的答案,但这样其实会让助教们避开学生的需求而直接跳到编写编码的步骤。事实上,即使助教是新手的教师,而且本身也是本科生的他们,知道其实让学生在结束以前看不到自己解决问题的最后答案是很不舒服的。就像一位助教所说:“我真的很讨厌在课上留下问题,而且不提供解决方案的完整解释给学生。”

请问对于这个教学方法您的下一步计划是?

在未来提供的课程里,我希望可以设计一套更好的方法鼓励学生在做出解决方案的过程中着重在翻译成编码前中间用英语设计的步骤。在这个情况下我希望可以和学术英语项目的教授们更加紧密的合作,并且可以设计更多和VANT140课程相关的练习。

在这个教学方法里,哪一个方面您觉得对于UBC整个大环境来说有帮助呢?

Vantage课堂

您如何定义Vantage对您的意义?

对于我来说,Vantage代表多样性,无论是在文化上和在学习模式上。所以,我觉得Vantage是一个可以让我们了解来自不同文化背景学生的学习模式,从而改进和学生们的互动交流的方式。

  • 发表于:
  • 原文链接http://kuaibao.qq.com/s/20180118G05AY800?refer=cp_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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