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在高中还是大学,班上很多同学,大家都站在一起。
我是班长。我在给大家解释为什么我们的班级成绩不是很好。
这个梦是表达我的焦虑的。
也是我的公司里所有人的焦虑。
那就是别人都跑得很快,我们跑得太慢了。
如果说赚钱,大家都赚了很多钱。赚得多的赚了一个亿,赚得少的赚了一百万。
昨天和叶总喝茶,他说他的资产最高时达到三百多万,这几天大跌,回到一百五十万。
叶总说,2017年7月我入市的时候,原计划到年底赚到一百万以上,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超过了计划。
某某某赚了一个亿之后,给自己买了兰博基尼,给老爸买了法拉利,给老丈人买了奥迪A8。一次提了三辆车。
我则每天住在五星级酒店里,借口是家里太冷,没有装冷暖型的空调。
前几天有篇文章转得很火,叫什么小伙卖房投资比特币赚了几十亿什么的,说的是币安老板赵长鹏。
币安已经是全球最大的虚拟币交易所,赚几十亿几百亿实在是太应该了。
在我制作的币圈大佬扑克牌里,赵长鹏排在红桃J。
说到币安,你不敢相信,这是一家成立才半年的交易所。
从这个小例子,你可以约略感受币圈的造富速度。
胡润杀猪榜已经在排列币圈富豪排名,这说明这批隐形富豪已经开始进入主流社会视野。
我毫不怀疑中本聪会成为全世界最富裕的人,但我没想到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我怂恿徒弟们都赶快上船上车,他们都在这一年里赚到了很多钱。
即使本金小到五千块,也在一年时间里赚到上百万。
对于很多徒弟来说,这种赚钱速度,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梦到的。
而我,在八年前,就已经做梦梦到我赚了很多很多的钱,梦里我努力在数自己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但这个数字太长了,我数了三遍都没数清楚,但我记得不止十位数。
只要投资密码货币,就可以赚到很多很多的钱。
去年,我在哥睿小课堂做过一个小节目,节目里我做了五个预言:“未来的富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投资过区块链的人”。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见证了这场人类历史上惊人的造富奇迹。
悲观的人会说,这些区块链项目都没有落地,都是泡沫;愤恨的人会说,这些人赚的钱都是投机取巧、不劳而获。
不管看客如何评论,区块链技术依然在深刻而广泛地改变着世界,投资区块链的人,依然成为新的贵族,拥有万亿的财富。
1月份我在越南胡志明的时候,米高给我打电话,说他赚到了一百万。
但感觉距离别人的差距更大了,因为群里别人赚几千万几个亿的。
米高说,原先你有1万块,你赚了100万;但人家原先有100万,人家赚了1个亿。
张屁桃天天叹着气,赚的钱不够多啊,赚的钱不够多啊。事实上光Scry一个项目他就赚了一百万,他的本金只有6万块。按照我和他的打赌,他借给我50万。
当时我打赌说,他赚不到一百万我直播吃翔,他赚够一百万借我五万块。张屁桃豪气冲天地说,赚一百万借你50万也行。
瓶子说她身边的朋友都通过做带投超过她了。原先她进入币圈早,靠量子链赚了几十万。现在她圈子里的老朋友进来做代投,一个月就赚了一千万,一下子超过她了。
2007年我看David DeAngelo的约会课程的时候,David说,有的人和别人竞争,有的人和自己的过去对比。
和我们自己的过去对比,我们的都比过去有钱了;和身边的朋友比,我们都感受到逼人的压力,还有一辈子也追不上别人的绝望。
我们会和身边的朋友对比,但我们会觉得巴菲特和比尔·盖茨很遥远,我们不会和巴菲特对比。只因为我们不认识巴菲特。
所以,敌人一定是身边的朋友,不可能是不认识的人。
此刻我正在飞机上码字,写下这篇小短文。
每次我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都感慨,人类是多么勇敢,才敢坐在铁皮做的大鸟上,在那么高的天上飞。
还有Lasik这样的手术,用激光在眼角膜上切削。
小学时候我看过一本有趣的书,是讲地球上声明进化史的,从生命原始汤讲到草履虫,从蕨类植物讲到恐龙。
地球上的生命是一步步从单细胞到多细胞,从植物到动物,从海洋到陆地进化的。
我记得很清楚,有张图,画着一只既像鱼、又像鳄鱼、还像恐龙的生物,慢慢从海洋爬上陆地。这是一次勇敢的跨越。
陆地那么危险,陆地那么干涸,但这只生物从海水里爬了出来,从此有了陆地生命,直到有了人类。
生命洪流就是这样一次次地冒险冲向完全陌生的领域,不断塑造着造化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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