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变富
嗨,我是林芝~一个独立的业余读书博主,不怎么会读书,但是喜欢读书。关注我只吃干货,不吃亏。
2024年的诺贝尔医学奖(生理学奖)现场,上演了令人唏嘘的一幕,犹如现实版“消失的她”。
左Victor Ambros,右Gary Ruvkun
诺贝尔每年最受关注的就是医学奖(生理学奖)。今年这项荣誉颁给了 Victor Ambros 和 Gary Ruvkun,以表彰他们发现 microRNA 及其在转录后基因调控中的作用。
而这项荣誉的基础——Victor Ambros 在权威期刊《细胞》发表的 microRNA 开创性研究论文,其第一作者明明是他的妻子 Rosalind Lee。
第一作者未获奖,研究员丈夫却榜上有名,这一事件引发了从事科学研究的女性研究员们的集体愤怒。
她们质问:“为什么 Rosalind Lee 作为贡献最大的第一作者却没有获奖?”
可悲的是,在诺奖如此严肃的场合都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在科学界乃至各行各业,女性的功绩被抢占、被忽视的情况已到了何种严重的程度。
这个女性的“专属魔咒”被称为“玛蒂尔达效应”。
为了弄明白其中的真假,我特意去找了资料。
Rosalind Lee,早在 1993 年成为 Victor Ambros 的妻子。她的整个职业生涯与丈夫共创诸多研究成果,目前还担任丈夫团队的高级研究员。
然而,Victor Ambros 被视为 microRNA 研究的先驱,Rosalind Lee 的贡献却鲜为人知。
难道就因为她是妻子,她的贡献就要消失吗?
在科学界,许多女性研究者因志同道合与同行结为夫妻,却往往在冠夫姓的同时,研究成果也被归到丈夫名下。
就连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女性居里夫人,也是以丈夫“居里”的夫人(Mrs. Curie)被世人记住,而非她的本名 Maria Skłodowska。
世界顶级的女性科学家尚且如此,其他普通女性的境遇更是可想而知。
作家托尔斯泰的妻子索菲亚也是如此。托尔斯泰创作《战争与和平》期间,索菲亚不仅抄写手稿,还担任编辑和评论员,为托尔斯泰打磨字句。但世界记住了托尔斯泰,却对索菲亚的付出只字未提。
她的才华、耐心与奉献,如同背景中的微光,照亮了他人却未能照亮自己。
历史长河中,有太多这样的妻子“消失”在丈夫的阴影之下。
最近的《十三邀》中,我们看到了知名植物画家曾孝濂的妻子张赞英。为丈夫放弃自己全部事业,担任全能保姆的她,在满头白发时感慨:“好委屈啊!”
话剧《春逝》讲述了被称为“原子弹之母”的女性物理学家吴健雄和她的指导老师顾静徽的故事。
她们的话语振聋发聩:
“女子保护女子是天经地义的。”
“世人的眼光,或许分男女,微小的原子和核子却不会。”
在这个时代,我们应当反思,如何打破这种女性功绩被忽视的困境,让每一位女性的贡献都能得到应有的认可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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