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银行牛新庄:大数据及分布式技术在银行系统中实践应用

本文是依据牛新庄老师在“数据技术嘉年华”大会演讲整理而来。

大家好，非常高兴来参加技术大会。我有一种重入江湖，回到江湖之中的感觉。当然了我刚才也听了前面大家的交流，我也是觉得特别的感触。

刚才大家更多站在技术视角分享，下面我主要是站在技术怎么样跟商业，技术怎么样跟业务结合视角，来分享一下民生银行整个在技术和业务相结合的探索。

大家都知道，我们今天身处一个变革的时代，技术对各行各业的变革影响非常深远。我们时刻感受到，包括制造行业，包括物流行业、商业、零售行业方方面面，我们都被技术所改变。我也时常跟身边的人在交流，我觉得推动社会前进有两股力量，一种是技术的变革，第二种就是一批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人，他们共同去推动整个技术的变革。我们可以深切的看到，技术变革对各行各业所带来的深刻的影响。

我个人感觉技术+数据的双轮驱动加速实现未来。第一是技术，包括我们刚才所看到的我们很多的新的一些技术。第二是数据。

技术+数据双轮驱动，但它们俩又不一样，技术更多的时候是技术部门可以来掌控，但数据更多反映管理的结果，或者说它和你的文化，和你的架构，和你的组织又息息相关，整个来说，技术和数据共同去驱动整个各行各业的变革。

还有一点，我觉得将来由于技术的变革，整个商业银行的组织模式和运行模式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民生银行资产规模6万亿，员工大概将近6万人。我们传统的一些组织架构是什么情况？总、分、支这样一种结构，我相信我们在座的各位现在你们很少去网点了，也就是说一般的情况下，我们不是被逼无奈，我们绝不会去网点，可以看到传统现象的物理网点，去的人越来越少。

在前几年，我们曾经有过三四千家网点到今天已经慢慢降了一千多家将近两千家，减少一半的网点，因为没人去，成本高。技术的变革，就像我们今天拿手机通过微信支付做很多事情，我们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迫使银行做转型，在这个过程中，所有银行都意识到科技、技术、数据驱动变革的转型。

大变革意味着我们有很多方面都需要转型，这也就是刚才我们说的靠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等等来改变。所以我个人认为，将来整个商业银行技术架构推向哑铃型，这个哑铃型在一端我们靠客户经理，靠理财顾问来维系情感，这一端需要我们跟客户交流，就像我们的高端客户，我们一定要有专属的人给他打造他的理财方案，打造他们的资产配置，这一层必不可少，因为机器没温度，人有温度。

在后台需要强大的产品，风控、科技、数据人才，在终端，凡是银行大量重复型、操作型、审批型，这些东西完全由机器替代掉。

跟大家分享两个我们在做的例子，我们今年上线了财务机器人，每年处理增值税发票30多万张，普通增值税发票100多万张，过去怎么处理？我拿发票帖到纸上外包给外面人做扫描入库，我们今年财务机器人，通过光学扫描，大家想想现在人脸识别都这么精确，它识别的是动态识别，何况我们静态识别，完了直接入库，再跟后台税务软件接入，整个的打通以后，大大节省了过去那些流程。这就是商业银行最简单的服务。今天借助技术可以把服务做的更好。财务机器人可以帮内部节省很大的成本。

再举个例子，如果我们去过ATM取钱你会看到一种场景，第一ATM里有一个箱子放的现金，去柜台时也是放的现钞，每天晚上会看到一个场景，一个保安一个押运车带钱装到ATM里，我们每天要准备65亿的现钞，但其实我们用到的现钞只有5个亿，那就意味着60亿的现钞是没有生息的资产，大家想想这是哪一天，哪一年呢？

我们今天做的事情是靠技术，把底层所有技术打通，这些技术就像ATM数据，柜台有的数据是柜台的数据，所有数据打通，第一我可以节省很多的现钞，这些现钞可以拿出去放贷款，现在流动性这么紧张。

第二，你可以节省很多的成本，大家想一想，如果说这样做的话，我每天不需要那么多押运车押运。我举这个例子，这是数据，过去为什么没做到？底层数据没有打通，这些数据和数据之间，不同系统之间没有打通，这个打通不单单是技术打通，更多是业务流程端到端。我们常常说金融和科技，金融和科技的结合从来就有，为什么？因为金融需要科技来提高它服务的效率，他们服务体验，节省运营成本。

从90年代开始，由会计电子化到我们通过ATM、网银再到金融电子化再到后来我们有手机银行，金融移动化，再到后来我要金融的数字化，一直到今天整个的金融科技。过去单机时代、集中时代、SOA时代，我们远远没有说到现在的微服务时代，一个智能的时代。我们过去结合更多是在面上，在渠道端、在前端，你根本没有触及到整个银行的深层次的流程变革。就像我刚才做这个事情，我们就现钞的管理，我需要打通多少？

第一，你需要ATM的管理，它是由我们的渠道管理。柜台管理是由运维管理部管理，还要和法律、风险管理部打交道，这就意味着我要做这个事情，不光光技术上，要协调几个部门，大家共同有这个意识我才能做。大家往往觉得变革很难，为什么？我们说技术的变革永远在变，但不变的是人性。人性永远有惰性，人性是自私，人性不愿意改变，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迫使我们改变。今天尤其感受到，在整个大的环境下，倒逼我们做出很多改变。我常常给我部门的同事说，我说你不要把我们当成科技部同事，你把我们当成最普通的人，最最普通的用户，你对我们的手机银行提出一些体验就可以了。

你想一想，他把我当成最普通的用户，所有的东西。这就是说我们在上周五科技发布会上首次提出叫仿生智能时代或者仿生金融时代。我们常常会在想，一家银行的科技怎么才能算得好？没有一个标准，但是我觉得有几个。一个是外部的用户价值，一个是行业的用户价值，一个是行业的应用价值。外部的用户价值，我们站在用户视角用完手机银行体验很好，去完这家柜台之后体验很好，这是外部直接的感受，或者我们叫品牌，或者叫用户体验。

我时常给部门同事说，我始终觉得海底捞用户体验非常好，苹果也非常好，但我们学不来，它是强大的资金和投入。所有的东西，你不要把人当成傻瓜，但是又没办法，为什么？因为过去银行很多东西造成了它的用户体验不可能好，为什么？因为它把对客户的服务用部门利益割裂化，它不整体的。所以为什么我们今天强调去转型过程，站在客户的视角转化？要把部门利益边界整合到一起，所有事情我是为了客户，这个边界是我这个部门的，那个边界是我那个部门的。你怎么样能够支撑整个行的战略。像我们民生银行今年首先提出我们要打造金融银行，第三是运营价值。

我们希望我们借助于科技，借助于数据，今天我们这一次的大会也特别好，数据、智能、链接，我们刚好希望打造仿生金融服务使资费更具人性，我们希望打造金融的生态。我们上周五的发布会，请了80多家银行的CEO，也请很多合作伙伴，我们希望打造金融生态。包括我今天也看到很多行业里，包括TiDB，因为我们也是希望打造生态。生态指的不光是技术，有时客户需要的是一套解决方案。

金融核心，所以说整个的金融核心，我们在今年1月28号上线了一套分布式核心。中国银行业核心系统，基本上过去大部分都是用国外的。我就举前十家银行的。工农中建交用的都是大机，工行自己研发的一套，因为工行体量很大。我们很多用的都是国外的，民生用的是SAP的，或者我们十年前我们都是用国外的，要么用Oracle，要么用中行的，但是你会发现今天再做核心的时候又不一样了。我今天特别的感慨，我今天在外面展台看到很多的数据库的产生，包括TiDB、巨杉，还有很多到我们那边做场景，我很感慨。

这种感慨是环境，我想起大概70、80年代在美国关于数据库产生的时候，数据库的江湖，很多数据库最后大浪淘沙存活了几家，我仿佛又看到这个时候。有的时候你想想一方面是技术在变化，我们的技术在进步。所以说我们往往是说很多基于过去的一种认知和经验在现在，在今天可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反应出市场的环境在变化，可能我们身处一个大的环境，这个环境可能是说有上至于国家层面的，下至于企业内部层面的，都要求大家去变革，去创新，所以说我们分布式的核心在今年1月28日上了线了。

我们在2013年5月27日上线，我们用七年做了一套核心。这套核心上线以后，可以看到我们的架构用的是IBM的小型机，每台用的是最高端的，一台700万、800万，用的是SAP的最核心系统，这套架构整个下来，一次性硬件成本8000多万，每年投入3000多万的运维费用，基本上22%的费用。这就是传统时代的架构，这套架构是中国的中小银行全部采用的架构。

我们在今年的1月28日，我们把它全部架构在分布式上面，全部去IOE。在这个过程中间可以看到成本，一年一次性成本，没有共享存储了，基本用机器本身带的硬盘，中间件用的是我们自己写的分布式的中间件，这套中间件是我们这样写的分布式中间件，我们用的是分布式CDAL，包括分布式数据访问，分布式事务，交易统一冲正，全局序列。我过去是做技术的，我常常是希望能够有一个数据库的技术或者某一种技术能够让它对业务透明，其实很难。

不是技术很难，而是在现实中场景很难。但是在现实应用场景是需要技术和业务相结合，所以说可以看到，这一套东西CDAL是我们完全自主写的，这套1.0是支付宝给我们定向开源的，后来我们把85%的原代码改写了，我们支持Oracle、MySQL，实际场景中间，当你用到系统里跟中小银行推的时候他说我数据库买到三年我现在还能用，他说我Oracle放心，我不想用MySQL这就叫需求，怎么办？你要适应它，所以说这是一套CDAL。

在智能平台上线以后，基本上每年成本大幅度在下降，你要额外付出的成本是什么？你要养一帮人，我曾跟领导说，就像我们每年民生银行的科技预算，2015年是28亿，2016年是30亿，去年是32个亿，我说我们把大量的钱，每年14个亿放在数据中心上，我们干吗不把这个钱来养一帮人？我干吗把这个钱去付给IOE呢？这也是一种情怀，这也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所以我2012年年底接受民生银行的科技部，2013年上完线，2014年我着手要做一件事情，把银行的核心系统去IOE。有人问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是技术不好。如果你问我今天最好的技术是什么？最好的技术我认为是IBM的大机，40年前的技术，今天我们用的很多技术都是从IBM大机上延续下来。我认为最好的数据库是大机上的DB，其次是开放平台的Oracle。

你要站在我的视角思考问题的时候，往往考虑的不是技术，往往考虑的是投入产出的效益，要考虑这个。这个投入产出的效益一方面受制于大环境，就像过去银行在市场上享受利差，现在在PC端被打的没办法，你的不良率上升的时候，领导会说今年的科技预算要砍，这是一方面。很多时候，最好的技术就像OS2当年比windows要好，很多时候要考虑第一趋势，技术的趋势是什么？天下大事浩浩荡荡只可顺势不可逆势，你要看到趋势。

第二很多时候你要去革自己的路。我们民生银行，Oracle、DB2、MySQL都有，DB2占60%，Oracle占30%，你不能是说科技是我最擅长最熟悉的，因为它代表趋势和方向。今年我们上完线以后，现在我是分两步走，第一步先把用户迁到平台上，现在每天交易量差不多9700万。我曾经说在阿里的人做事情很幸福，它有场景做实验，我们做技术的人就像看病一样，我希望找到复杂的案例来验证。

我们解决分布式一致性，我们基本交易准确零偏差，我们跑了四个月了，我们打造99.999%的可用性，在这个上面，我们分布式批处专业能力，我们过去5个小时，现在半个小时就搞定。

所以大家会发现，这就是技术变革带来的影响。我们做这个事情，通过这种事情每年能够给行里，一个系统每年节省7000多万，民生银行有489套系统，我们现在是三年之内，我们要用这种技术慢慢、慢慢的平稳有序把我的系统逐步分布式化，逐步的云化。很多时候不是说刻意，好好的系统干嘛供上？因为维持。有一些配合银行存量。新增系统走这套系统，光这个东西，我们三年光这一块能够省7个亿。

我们在技术变革当中，我们跟TiDB，TiDB正在我们那边做测试，包括巨杉，我们从2013年就跟巨杉合作，我现在有几十个系统在他们上面跑。同样他们做的是底层的技术端，我们做的更多是技术和业务的结合。

周二三峡银行副行长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希望我们的传统系统你们帮我们做，昨天吉林银行也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可以看到我还有一个身份叫民生科技有限公司，我还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我们也是希望能够给咱们今天做技术的，我们是生态，你们是下游，但是你们不懂SaaS。你说一家公司要开发理财管理系统，这绝对不是你擅长的，这是银行的。他们往往需要一套方案，上面偏业务，下面我用什么样的数据库？我们希望是生态，我们底层能够跟大家进行充分的合作。

金融的智能，今天的主体叫做数据。我们怎么样能够用大脑做指挥、做决策，根据智慧的洞察、场景的识别、需求的理解，实时的响应。现在我们常常说，我们需要场景，就像为什么我们说的阿里，我觉得很了不起。就在于说，第一他们领导高瞻远瞩看的趋势远，第二它有场景让它做各种各样的实验。

所以我是觉得数据也是一样，我们靠底层一些技术打通了数据的平台，这个数据的平台连接外部30、40种数据源，这些数据能够支撑，我们有一些金融智能模型，就像一个场景，当一个客户走进我们支行的时候，因为支行门口装的都有摄像头，这个摄像头立马捕获到这个人面相，立马识别到客户，他是什么级别客户，他在我们行有什么产品，直接传送到后台，后台直接给柜台客户经理，这就是一个场景，客户识别。我能识别到这个人是，他在哪儿？在长安街支行，什么时间？早上10点钟，他要干什么我要怎么给他提供服务？

所以说千人千面，就像我们手机银行一样，我们每个人登录的时候都不一样，为什么，我就根据你后台操作显示你常用的操作。比如说，他进来以后，他喜欢买黄金就给他显示这个页面，怎么做到？我们后台有个行为数据捕捉，你每次在这个页面上停留多久，都有个跟踪，跟踪完一方面优化用户体验，另一方面，我们一定要给客户提供差异化、定制化服务，我不是说登录手机银行的人都是同一个页面，这背后需要数据和技术的驱动，数据执行、客户触达。

还有供应链金融，这个偏业务，为什么切入供应链？因为2C端太难做了，你说大家支付谁会用到银行，肯定是微信或者支付宝，所以商业银行都要切到公司，公司客户结算就是供应链。供应链用到什么新的技术？物联网就是个典型的。就像我们在供应链做融资租赁的时候，我们用物联网技术，就像前两天我跟中银物联网人到交易银行，到民生租赁公司，它有很多租赁设备，我们用物联网技术掌控很多，达成一个闭环。

用户的感知，每个人会接触银行的渠道。接触银行的渠道，可能是手机银行、网银，现在手机银行最多的，还有一种是生物感知。像我刚才讲的你一到前台，就像我们今天大家看到手机银行，我可以人脸、智能登录、生门登录，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你是通过柜台呢，你还是通过手机银行登录？通过手机银行登录，我根据你的客户分层，我给你推送最新的产品，状态感知，你的位置在哪儿？你今天天气如何，你的情绪如何？这里就是电子渠道的平台。就像移动框架的User interaction，我们跟蚂蚁金服PK，我的功能只有它的90%，但是我的性价比远远比它好。

远程银行，因为民生银行，大家都知道它是民营资本的银行。成立这么多年，它始终是中国银行业的黑马，源于创新。它始终是这样的角色，我们率先在业务上提供很多的东西。远程银行，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验？我们第一家开通远程银行，背后用的是音频和视频平台，靠音视频平台。

举个例子，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登录手机平台碰到疑问，一般手机银行会有小人，点完我以后要么通过机器人来回答，要么直接连送到后台的电话，我们今天一点直接通过视频手机软件，就像通过微信聊天一样，直接看到这个人，所有的渠道是协同的，你正在做什么业务，他后台就知道，这就叫做远程银行。背后看上去是简单的，这就是过去的传统体系发生变化，转变成今天音视频结合的平台体系。用户感觉不一样，用户感觉一个银行里形象非常好的理财经理给我提供服务有温度。

金融的生态。我们一直希望能够用一种生态，这也是我们大会的主题，数据、智能、链接。就像我刚才讲的，中国的中小银行，他们的技术架构在未来五年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

中国有2000多家银行，他们的这套架构都是基于过去传统的架构，时间早晚，这个趋势是慢慢要走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家要看趋势？我们四年前开始做一个事儿，今年上线。现在你会发现各行大的行都在做，为什么？过去大家都等一等，今天政治的压力或者说是成本的压力，或者国家自主掌控的压力，都迫切要求你去做改变。

我们有时要因时因地因变，今天我们身处这样大环境下，就会有国内很多新型的技术厂商来源起。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江湖，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很多国内的技术厂商快速的起来。这就是一个环境和实事。

我们做底层的，在上层偏业务、偏逻辑层面的情况下，这个事情科技公司我们一起。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就像三峡银行来找我们，你整体给我们做个方案？按说原来那套架构用的是IOE结构，我们也想用这种架构。但你会发现这个供应链不光光是技术，还要业务，为什么？他说，平台好了，我要签产品，在我的核心里有存款产品，有贷款产品，有理财产品，我怎么样签过去？所以他们要的是解决方案，这里说的是生态、开放。

我们希望开放银行，我们希望借助技术、云、大数据，我们希望安全层面、支付层面、信用层面、金融层面、数据层面。还有一点，在这一点上我也是非常希望我们这边到民生银行多多交流。金融级的要求跟电商级的要求不一样，当年支付宝到我们那边做的时候有很多问题。举个例子，一个死心队列的问题我要求处理，很多对电商场景列说，死心队列放在那里不处理过段时间抛弃了。

但对金融不一样，金融一分钱都要用帐去平，我们后来把这段代码重新写了，要不然就上线会有很多问题。所以说除了军队这个特定场景，其他的在金融级，如果说我们的这个场景能通得过，证明你这个产品绝对没问题。有的时候不在于说它的量有那么多，而在于说它对帐务要求的苛刻性，这就是说安全、支付、信用以及金融、数据。最后我们希望能够给商业消费、政务民生、供应链金融、社区。

这是民生银行科技产品的体系，在这个体系里，大家可以看到。从最上层用户感知这一层，到金融智能，到金融核心再到技术平台，在最下面两层我们希望能够跟在座各位技术爱好者和厂商我们一起去合作的。在生态方面，我们希望下一步合作一起去推中小机构，在技术平台方面，我们希望跟大家能够去共同的交流共享，而且这个事情，很多东西都是我们完全自主研发的。

我到民生也一样，过去DB2、实验室搞不定的事儿，可能我们能解决，当然它不是BUG缺陷，它更多跟业务场景有关，所以我们民生也是，我们这套系统是经过四年多取得了18项专利，我觉得对中国前十银行来说，他们都需要有这种能力，这种能力某种程度来说，有一天你做变革转型的时候最关键的能力。

最后再次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