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抑郁研究所CEO。创办了患者互助社区“抑郁研究所”,完成数百起自杀干预,致力于用有温度的方式科普精神心理疾病,减轻患者的病耻感,被评选为中国社会影响力向善企业,连续三年被评为最具影响力心理平台TOP50,中国最具发展潜力社会企业TOP20。
任可是2021年胡润百富中国创业领袖,2020年福布斯亚洲U30,2019年福布斯中国U30,G20全球青年企业家菁英人才,Tatler亚洲新锐先锋,2020年30位30岁以下创业新贵,《你的第一本抑郁自救指南》《在抑郁这件事上,你并不孤独》作者。
赵九州,腾讯云中小企业产品中心总监,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专家,牵头制订了《中国中小企业数字化标准等级认证》,曾创办企业移动化SaaS公司—火速移动,先后获得创新工场、DCM等知名VC的千万美元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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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你原本是一家互联网大厂的产品经理,给人的感觉非常理性,为什么后来会创立了相对感性的“抑郁研究所”,进入心理健康赛道?里面的创业契机是什么?
任可:首先我觉得这不是理性和感性之分,而是我后来更加关注微观个体的心理状态。
我在2018年是互联网大厂的产品经理,关注的是用户增长、组织结构、北京的房价,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了。
当时我每天只睡2-3个小时,经常做噩梦,并且出现了自杀倾向,但我去医院看的还是睡眠科,是医生把我转到精神心理科,并且给了我重度抑郁症、重度焦虑症、严重自杀倾向三张诊疗单,我才知道自己是心理上生病了。
任可的抑郁症诊疗单(来自:微博@所长任有病)
于是在生病期间,我恰好以一个产品经理的身份深度完成了重度抑郁症患者的治疗路径。我发现网上的心理咨询体验非常糟糕,让我一个已经非常努力去寻求帮助的人感到无比失望。还有一件事是我去探寻抑郁症用户的付费意愿时,我的父亲想都没想就说:“我的女儿都快死掉了,无论多少钱都得花啊!”让我既感动又难过。这两件事成为了我做这个产品的动力。
我开始在网上发布我的抑郁日记,被各个病友群传阅,我在创业前已经积累了好几万用户。这些病友在我身上产生了很多投射,在我的经历中看到自己的困境,也从我的坚持和康复中看到希望,让我意识到,哪怕是简单的内容,也会对其他人产生积极影响。
任可的部分抑郁日记(来自:抑郁研究所)
创业之初,我们会分享简单的科普文章,因为绝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如何在漫长的治疗过程中对抗抑郁症。
再后来,我们邀请了国内知名的心理诊所和专家,帮助他们获得精准的流量,现在还在挖掘更多的商业空间,提供标准化的解决方案,包括为诊所提供医疗软硬件,还有一些心理测试、课程训练营等线上服务。
总的来说,精神心理的需求已经明显爆发,但供给端的培养相对来说比较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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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抑郁症在全球致死疾病里排第二,仅次于心脏病。相信我们大部分读者都听说过抑郁症,但大多对此一知半解,有的可能还对抑郁症有比较大的误解。你能跟我们分享下抑郁症有哪些常见症状和表现吗?很多人会误以为“不开心=抑郁”,那么要怎么去判断是压力大还是抑郁?
任可:人类的情感体验是丰富的,有涨有落。我们有睡得好的时候,也有失眠的时候,我们有开心的时候,也有紧张、压抑、不开心的时候,这是健康的情绪流动的表现。
当你不开心,这很正常,但如果你一直停滞在那个谷底,情绪无法流动起来,临床验证是连续两周时间感到不开心,那么你就需要去关注以下五个指标:
第一,丧失兴趣爱好。你下班之后,虽然很累,你还是愿意去做美甲、打游戏,但现在你觉得“人间不值得”,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这就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兴趣爱好丧失。
第二,启动性变差。整体呈现出非常消极的状态,没有做任何事情的动力,并且会自我攻击、自罪自责,连对生命的热情也没有了。
第三,明显的躯体化症状。失眠是最常见的,还有人会产生肠道消化系统问题、暴饮暴食、神经性的贪食,尤其会出现在女性身上。
第四,体重骤增或骤降,这与情绪性的进食、压力性的神经系统有关。
第五,开始考虑自杀、自残等极端行为。
当出现以上五种行为,说明你的神经递质没有再给你提供多巴胺、内啡肽,导致你“再也不会感受到快乐”,这时你就应该去医院寻求专业的帮助。
抑郁研究所CEO 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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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近年来与抑郁症有关的热门事件和明星事件频发,抑郁症多次成为公共热议话题,这也会给人一种感觉:现在抑郁症越来越多了。我很好奇,国内受到抑郁症困扰的人群大概是什么状况?你认为背后的社会原因是什么?
任可:我们跟父母辈那代人是不一样的。在集体主义时代,父母辈很少被鼓励去关注个体。如果你跟医生说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甚至想自杀,即使在现在看来是典型的抑郁症表现,但医生只会认为这是“革命意志不坚定”。
现在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好,开始关注到上层建筑,追求自我价值,实现个人的幸福感价值。年轻一代老是被家长说“叛逆”,其实是现在的小孩自我意识成长了;以及近些年明星的抑郁症引起大家关注、原生家庭被广泛讨论,都是个体心理意识独立起来的表现。
我们从2019年开始每年出一本抑郁症的蓝皮书。在中国的抑郁症患者中,女性与男性的比例是6 : 4,这跟生物、心理、社会三方面都有关系。
青少年抑郁症患者占到40%,卫健委的报告显示中国青少年抑郁检出率是24.6%,而且他们更乐意在互联网线上寻求解决方案和帮助。
以当时的我为代表的年轻白领占比也不少,他们在一二线城市的工作压力非常大,尤其是脑力密集型产业(如金融、互联网等)的从业人员。
此外,留学生会因为地缘文化切换造成适应性障碍;硕博人群的抑郁比例是正常人群的8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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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根据我个人粗浅的理解,抑郁症是一种比较复杂的心理疾病,需要在线下做专业的心理咨询和药物治疗,那么线上心理产品实际上很难营造面对面心理咨询沟通和治疗环境,提供的帮助有限,线上心理产品能否真的解决抑郁症患者的问题?你们怎么去打通线上与线下的壁垒?
任可:我们先是用自己生产的软硬件给B端大客户(包括军队、学校、企业等)做心理筛查,例如脑电、心电、语音视频、情绪手环等去排查心理维度。
被检查出有抑郁倾向或抑郁问题的人,我们会通过B to C的方式,把他们转到线上私域,进入我们的心理服务平台,提供从测评到康复的训练营课程、电商消费品、一整套解决方案。
如果这些接受心理服务的用户要介入到医疗行为,我们会把抑郁患者导流到线下,比如心理诊所、精神病院,帮助他们接受专业的治疗。
抑郁研究所CEO 任可
B to C是整个产业上下游结合起来的成果。以前我们只能等着患者自己过来做后置的心理测试,数量始终有限。现在国家非常关注精神心理,尤其是抑郁症单病种筛查,鼓励大量B端用户为此付费,让我们能够通过这个巨大的漏斗把更多C端用户筛查出来。
这种方式能够做到实时性排查,包括通过危机心理干预将问题防范于未然,不会像我那样没有及时意识到自己的心理问题,确诊时已经是重度抑郁了。
中国的心理市场达到千亿级别,但要真正把潜力释放出来,还是要学习国外那样通过医保、B端付费等手段来实现全民覆盖,只有确诊率提高了,心理治疗的市场才会被打开。
我其实已经看到了这个趋势,我在北京生活了7年,之所以最近毫不犹豫地搬来深圳,是因为广东省成为了我国第一个将心理治疗纳入医保的省份,这对我们行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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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近几年心理健康市场迎来爆发,催生了一批心理健康相关的内容,但是看上去内容同质化比较严重,你自己怎么看待这样的现象?抑郁研究所的差异性在哪里?
任可:这是市场选择的结果。
我们有很多脑科学的专业研究,但用户未必能消化。在中国9500万抑郁症患者里,确诊率只有9.5%,完全治疗率(即坚持吃药半年+做心理咨询)仅0.5%。我们现在在做的是转移到患者场景里,反复地去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世界上有心理学这门学科,并且可以通过遵从医嘱,借助完整的治疗方案去解决自己的病症。
抑郁研究所CEO 任可
壹心理、简单心理、KnowYourself这些前辈们做了近十年的内容教育,现在我们在此基础上做2.0版本,在各个细分领域里继续生产内容,有的侧重于解决方案,有的偏人工智能,有的偏软硬件,有的更擅长做平台、做训练营等等。我们的商业化路径在逐步缩短,能更加高效地解决用户的问题,这是一种进步。
此外,其他平台会比较关注心理学爱好者,他们能在心理咨询端产生大量付费,但我们认为这个群体相对较窄,因此我们更关注真正的患者,通过综合性医院的精神心理科、精神病院的住院部等渠道获取用户,为他们提供重症的心理服务和医疗行为,这也是我们的差异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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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艾瑞咨询发布的《2021年国民运动健康洞察报告》显示,后疫情时代,人们对自身心理健康的关注度从疫情前的48.8%提升到了60.6%。疫情让大家与亲人、爱人、朋友之间的见面变得更加困难,特别是封禁区的民众出行不便,长时间居家隔离,或多或少引发了负面情绪。你认为我们在疫情“常态化”的情况下,应该如何调节自己的情绪?
任可:核心思想是:比起坚持和隐忍,我们更需要的是学会暂停。
当新冠疫情出现,致使整个社会大环境下各个组织端都出现了问题,这时我们聚焦的不应该是发展性问题,继续盲目坚持,就像不要让一个抑郁症患者开心起来,或者让骨折的人跑快一些。大家肯定或多或少会产生情绪,不要太过隐忍,让这些情绪流动起来。
学会暂停并不是让大家“摆烂”,我们在微观层面上依然可以通过发展性和创造性的活动来实现自己的自由。
一个人有非常多的发展维度,未必一定要向外发展生产力,还可以去培养一个与生产关系无关的社会身份,比如我不仅是抑郁研究所的所长,我还可以是一个钢管舞爱好者、一个绘本作者。
当我们用辩证唯物的方式去看待所处的位置,会发现永远没有人可以去没收我们发展和创造的能力。
抑郁研究所CEO 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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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抑郁症与职场的关联并不小,996带来的巨大压力、职场PUA、人际关系紧张等都会引发负面情绪,我们也经常在新闻里看到一些员工饱受抑郁症折磨而做出极端行为。哪些危险信号是在提醒打工人们要注意自己的心理健康?我们应该如何以健康的心态应对职场?
任可:首先需要注意的是躯体化信号,例如我当时每天平均工时达到13-14个小时是非常伤害身体的,失眠、暴食、厌食是很典型的表现。当你作为一个社会人,连最基本的循环周期都满足不了,你就一定需要警惕。
其次是你最诚实的感受,问问自己:你有多久没有感到开心了?这其实非常简单,但很多人会过度考虑太多其他元素,从而忽视了自己内心的答案。
最近非常多人讨论“职场PUA”,我会把它理解为“不舒适的职场关系”,让你不舒服的不一定是个人,也可能是工作环境。当你在一个不适合你发展的环境里,即使你非常优秀,也会造成双向的不合适,这时你要去寻求解决方案,而不是自责。
《2020年白领生活状况调研报告》
我们永远都要把个体的体验放在前面,在工作中问问自己:你是否尊重你自己?你是否被尊重?你能否从这份工作中获得物质以外的价值感?这份工作是否是一件可持续的事情?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要意识到这份工作带给你的损伤会多于你得到的短期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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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我们的男性读者居多,可能很多读者会认为抑郁症存在着一种性别选择偏向:女性相对来说更加感性,更容易受到心理疾病的困扰,男性则不然。根据你的经验,男女性在抑郁症的表现上有什么不同?你会给男性读者哪些维护心理健康的建议?
任可:男女在抑郁方面的表现存在非常大的差异。求助心理咨询的女性是男性的3倍,而男性的自杀率是女性的2-4倍。男性总是被鼓励要有侵略性、要powerful,因此会经常隐藏自己的情绪。
不同国家男女自杀对比(来自:抑郁研究所)
男性被确诊精神性的疾病后,他们的物质成瘾行为比女性多5-8倍,我们社会文化环境里的固化认知会鼓励男性用成瘾行为解决自己的情绪问题,包括烟瘾、酒瘾,甚至性瘾、毒瘾。
一方面,虽然烟酒能产生快感,在短期内产生多巴胺,但并不持续且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而我刚刚提到的发展性和创造性活动,能让我们在回忆起这件事时,大脑前额叶放电,不仅能产生多巴胺,还会给你另一份礼物内啡肽(一种在运动时产生,并且能够去阵痛的激素)。所以通过心理咨询寻求个人成长,培养新的爱好,培养新的社会身份,去做我们目前还喜欢做的事情,比烟酒更能带来积极的体验感。
另一方面,性别其实是光谱,我们从生理上去标记男性和女性,但实际上具备女性思维的男性,或者具备男性思维的女性,在我们看来都更加具备吸引力。我不会认为去创造连接、给予情绪价值就是女性的职责;也不会认为男性就一定要隐忍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我们应该鼓励每个人看到自己的个体心理状态,这样才会成为一个更完整的人。当我问身边的朋友:你每天想最多的三件事是什么?很多创始人朋友会说:组织架构的问题、公司发展的问题、公司效益的问题。但有一个朋友说他的第三件事一定是:晚上给我的女儿讲什么睡前故事。在他的世界里,他不仅是企业管理者,他还有从工作中抽离出来的社会身份——作为丈夫、作为父亲,因此他能够成为一个维度更加丰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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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我们很容易在社交媒体上观察到这样的现象:抑郁症突然成为某些人博得关注的社交符号,同时一些真正的抑郁症患者也因公开自己的状态(例如拍vlog)遭遇网暴。作为心理健康的从业者,你如何看待抑郁症被娱乐化的现象?
任可:从我分享自己的抗抑郁日记,到在各个社群遇到分享自己抑郁症经历、抗抑郁vlog的患者,我都能从中看到他们对生命的向往,即使这个过程中有好有坏,即使有很多患者积极治疗后依然离开了,但里面的生命力和挣扎,因为真实而显得既残酷又有力量。所以我认为去记录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事情,也是值得鼓励的。
我康复后回看三年前的日记,那时候死亡是我最甜蜜的想象,但现在我会被自己当时非常可怕的想法吓到。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认为这样的记录是一件不应该做的事情,一方面,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日记,才有了任所长和抑郁研究所,那么多病友看到我还活着,看到我坚持治疗康复,甚至还活得“人模狗样”,就会给他们带来信心;另一方面,通过UGC的形式创造记录,能够帮助公众去了解他们不太了解的、一群处在水面下的人。
抑郁研究所CEO 任可
这种所谓的“娱乐化”现象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患者公开自己的身份或记录自己的真实生活,而是网络暴力。一个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人,任何压力性事件都可能成为认知障碍的导火索。抑郁症患者本身离死亡就很近,当有人再来唾弃他时,会让情况变得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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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最近MBTI测试非常火爆,很多商家也会用所谓的“心理测试”来做营销,似乎只要与心理挂钩,传播效果都非常好,一定程度上让大家更关注到心理学或提高自我认知的兴趣,但其中大部分其实是“伪心理学”。你认为这种现象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任可: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MBTI就像星座、血型一样,成为了年轻人在社交时的自我标签。况且MBTI在企业用人场景里是有实用作用的,帮助我们从细分维度更好地了解一个人。
近期火爆全网的MBTI人格测试:将四个维度的不同偏好排列组合,形成16种人格类型。
你提到的其实属于泛心理学的内容,广度非常大,包括冥想、催眠、心理测试等等,本质上是随着社会发展潮流而被人建构出来的不同模型。这并不是反心理学,而是对心理内容的补充,创造了我们认识自己的多个维度。
当组织去关怀员工的心理健康,父母去关心小朋友的个体意志、尊严、自由,一个人去关心自己的幸福度,我们用心理健康的维度去观察自己的生活,就是精神心理进步的表现,这在过去20-30年都没有发生过。所以我一直倡导,我们再怎么关注他人和自我的心理健康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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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州:我国已经有9500万的抑郁症患者,但是我们也发现,抑郁症越来越被大众接受和理解。如果我们身边的亲朋好友患上了抑郁症,我们应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如何帮助他们?
任可:就像航空安全提示的那句话:在给他人戴好氧气面罩之前,先确认自己的安全。
当在家庭组织或恋人的亲密关系里有人患有严重的精神心理疾病,不可避免会为你带来重创,这时你需要去陪伴、支持、鼓励,成为对方生命里最黑暗路途的一束光,像一颗珍珠一样引领TA,这对TA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你也要知道,没有人会是另外一个人的全部解决方案,抑郁症患者也不能因为自己生病而把别人当作药,能够治愈的药是在医院开的,因此你要做的不是纵容,或者一味地迁就,甚至被伤害,而是陪伴家人或伴侣去医院,陪同治疗,鼓励他们提高依从性,寻求专业的解决方案,这个时候你的陪伴才是有价值的。
希望我们,都能一起活到好事发生的那天。
* 图片来源:抑郁研究所、微博@所长任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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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统筹 | 赵九州
责任编辑 | 黄绮婷 庄雅捷 张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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