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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墨守成规的思维模式,拥抱“不确定性”的新世界

《生命·觉者》系列

讲述对生命解说最具多样性的观点

本期对象:段永朝

跨界思想家

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

中国 “数字论坛” 的发起人之一,

中国计算机学会的高级工程师,

他拥有三十年 IT 及媒体从业经验,

主持并参与多项大型企业信息化项目。

不同于一般仅关注技术的科技从业者,

段永朝乐在其中的还在于跳出科技,

真正的来关心人。

段永朝专辑

第六期视频(完结篇)

段永朝老师:

现在的我们在思想层面有很多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我们没有办法去挣脱它,那么在未来有没有可能突破呢?

当你一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肯定是想到了一种旧式的解决方法,这种“指哪打哪”的生命观是有图谋的,它总是想“为什么而活”、“为谁而殉道”、“为谁而受难”等,这种生命观是在数千年的传承中被合法化的。

在未来会有一种特别好玩的方式——“打哪指哪”。我们一枪打出去,然后过去画个圈,这个圈是一种有意义的解释,而不是寻求我做这个行为的意义。

“指哪打哪”和“打哪指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命观。

在今天,如果旧式的解决方法没有办法承载复杂的生命架构了,关于意义的生产方式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过去的意义生产方式是“先生产后消费”,要有一个先入为主的东西,然后在得到了共同认定之后,产生消费行为。

而现在的生产方式叫“边生产边消费”,第一是意义不可能被事先定义,如果是事先定义也是一个方便法门;第二是意义的价值像两个人涮火锅一样把它吃掉了,这种情况下你会发现,整个世界的哲学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流动性哲学。用这个视角来看,轴心时代三千年文明的哲学都是先什么后什么。

人类史上有两种动作,一种是说话,一种是打架。说话和打架的占比都会倾向于先什么后什么的宗旨,就是要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像是传教士布道,政治游说,或是拉帮结派,都是认同,打架;再认同,再打架。

所以,操纵过去文明史的逻辑,就是坚信存在一个东西发挥着指路明灯的作用。结果到今天,这个逻辑已经走到尽头了,因为我们坚信的那个指路明灯和另外一个族群的指路明灯是没有办法对话和沟通的。

我们不能再相信“世界是有定数的”这个概念了。

最先瓦解过去这个逻辑的是商业秩序,重新修订财富观。今天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钱是财富的中心,未来可以即赚钱又能赚爽,这是商业社会一个基本的过程。

第二步是政治理念的改变,成为扮演式政治。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共有一千万个政党,有一千万个政党的舞台,政治会换一种形式存在。亚里士多德说:“人是政治的动物”,政治是人类的天性,在这种情景下,一定会开放政治舆论空间,其实是为了开放公共空间,这个媒介会重构,政治也就重构了。

第三步是主权国家消失。到了那个时候就变成了“命运共同体”了,所有人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而这种喜欢是水性杨花式的喜欢,见异思迁成为一种最大的美德,因为我们会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这不就是命中注定吗?所以主权国家可能要让位于“兴趣共同体”了。

第四步,我叫它“灵性的复归”。当人们经过了前三步之后,就想着要请一个神了,这时候我们才有了重新思考宗教方面的问题。

梁冬老师:

之前我采访刘慈欣和吴文达,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刘慈欣问了一个问题:

“我们是不是要理解了人的大脑思考模式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做人工智能呢?”

这时吴文达认真思考了很久说,可能是不需要的。

其实关于人工智能最大的误会就是——“人”工智能,其实不一定就是人工智能,只是叫这个名字而已。就像我们关于国学的认识,觉得是中国的学问,其实国学诞生的时候,并没有“中国”这个概念。

我们今天聊到“生命”这个话题的时候,也就知道了:

什么是生命,什么不是生命;

“生”和“命”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生来是不是只有一条“命”;

也许不同的性格,

就决定了不同的命运,

它们相互构建的过程中,

会不会重新定义我们对自己的认知;

“我是谁”这个问题可能不再重要的时候,

我们是否能够认识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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