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数据库前世今生——第2集：1990年代/混沌原创

这张是你在这个主蓄所穿的线，只能在这里取走，所以你看即使这个烙印现在还在，但是现在你看一问你都是你的开户行是什么？90年代我们一直在说，这10年它奠定了整个中国信息化的一个发展的一核心的一个基础，我记得在塞贝斯的时候啊，看到就是有一张图，这张照片挂了十几年，一直这就是全球顶级的OOTP的挑战，那时候国际上的TPCC，他的冠军已经变成了inform，数据库的对手是谁，Surface菲和inform max, 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方向性的东西你们都没看出来，那你要知道在商战里边有多少公司的产品其实不是简单靠技术获胜的。大家好，这次是由腾讯云TP技术指针与明说三人行联合策划的专题访谈栏目中国数据库的前世今生，我是主持人明说。

非常荣幸能够与大家一起回顾中国数据库发展的历史中重要而有趣的一些事件，我们也希望能够通过今天的这些事件的回顾，能够对我们当今在数据库界打拼的各位同仁们有一些启发，从谈古论今做到以古喻今。上一期我们把80年代的中国数据库的启蒙阶段大概都聊了聊，最后结在了Oracle进中国，那么90年代故事应该是更精彩。那么90年代确实是中国整个信息化蓬勃发展的10年，也是数据库快速发展的10年，应该说要没有数据库技术的话，中国90年代这10年的发展取得的成就没这么大，我们经历了这些大的国家，就是大的项目都是90年代落地的，包括税务的。

啊，银行的，电信的，铁路的，环保的，好多水利的，对吧，好多好多都是90年代完成的，刚才徐总聊到应用落地啊，在90年代蓬勃发展，其实我在80年代那一期啊，我有一个小话题没有聊，就是数据库在欧美发展，其实那个时代要解决的问题是OOTP，核心的业务是要解决OOTP的问题，但是在欧美的这个OOTP，它是从什么行业发展起来的呢？是银行、证券，但是呢，在这两个大的行业里边，中国都还没有启蒙呢，在90年代都还没启蒙。当然中国的银行业最后的发展也是很快的，当数据库一旦稳定，一旦成熟以后，所以一下连银行的工作流程对工作方式全变了，比如实时到账啊，或者是异不异地存取啊，或者是信用卡这些业务如果没有数据库先到位的话。

可能这些业务也到不了，对我们首先是要通存通兑，也就是你在这个银行开的存折，你到王府井那个银行能把钱取出来，那么这块首先就是要，要么就是联网，要么你就整个北京市做大集中，对吧，最早做不到，最早是你在这个储蓄所存这些只能在这里取走，所以你看即使这个烙印现在还在，但是现在你看一问，你都是你的开户行是什么，就没有，因为你的客户资料在那个地方没有传到总部去，农行当时我们在三个点，长沙、青岛、成都这三个点做这三大业务系统。

我觉得这三个系统做成以后，银行的业务就上了一个台阶，立马至少能做到同城，同城通兑，同一个城市还没有跨省，那时候是技术手段驱动了它的业务的转型，你有了这些技术手段，数据库放进去了，你才可以做这么强大的这些业务的设计。要先做数据标准化，你讲每一个数据项的定义要给明确下来，不能让各家商业银行说各是各的理解。你想想我们给中国银行构造全行业的数据指点，第一次做出来是有4万多个数据指标，我觉得就把银行，把电信做了之后，我觉得中国的这个水平就很高了，整个的it水平啊很高了。刚才讲了欧美的最挑战的OOTP的应用是银行和证券，但是没有想到。

中国的铁路客票一跃成为当时全世界最棘手的o otp挑战，谁也没想到它这是有它的客观原因，因为中国呢，第一个呢，人多，地盘大，铁路线也长，然后呢，咱们的这个火车呢，是大家的主要的交通工具，真正的业务挑战不是在平时的这个铁路客票，是春运那个时间点的这个铁路客票，对吧，这是峰值，对，正因为这个铁路系统的建成啊，中国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上那个台阶啊，以前一票难求啊，多难了，你像现在拿个手机分分分钟你就可以拉到票了，以前好难的，就排队，我们都排过队吧，应该当然我还弄个黄牛给人家多加几十块钱，为了有一张火车票，很难吗？我记得在塞贝斯的时候啊，在总部你会看到就是有一张图，就是一个中国人坐在火车上。

啊，看着杂志什么之类的，然后呢，上面就写着这个中国的铁路客票，然后什么每天多少百万笔，卖出多少张票什么之类，这作为塞贝S的一个全球性的成功案例，这张照片你知道挂在塞贝总部挂了多少年，应该从九几年一直挂到被收购钱挂了十几年，一直，这就是全球顶级的OOTP的挑战，如果说塞贝斯这一块有什么特别，令人就到现在都忘记不了，其实就是铁路客票这一块现在忘不掉的，塞不是还有个口号，嗯，扶萨马宋一程，这是你忘不掉的，应该当时也是，只要跟塞位打过交道的也都听说过这一句话。我刻意在80年代结了，我就想90年代咱们好好聊一聊魏先生，我个人觉得魏先生有好几个特别牛的地方，一个就是他的vision，他的洞察力，他能够洞察到，说有这样的商机，有这样的先进技术，为什么他能够把Oracle，把CS，把Paul build的，把Bo，把map in for.

这么多当时领先的软件带进中国来啊，这是他的vision，第二一个我觉得它的商业化的手段，商业化的思路。特别领先福上马送一程，这是一个喊了30年经久不衰的口号，到了我都回来了，然后又又搞了10年，被sapp收购钱，我觉得我们甚至还在喊这个东西铺上马送一程。这个对客户来说是多大的一个安慰，一个保证，保证多大，你买了上面这产品有保障对。第三一个呢，是它的这个商业逻辑，你看我们最初塞贝斯中国有销售部。技术部就这么两个，其他的都是支撑部门啊，财务啊什么之类，就4年成立市场部，市场部是做什么。

那时候没有人有概念的，我跟你讲，不知道市场部干嘛的，但是呢，他这些口号福上马送一程，还有一个口号，记得吧，送100套数据库给中国100所大学。这个眼光它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说我今年要收单子的节奏，这是我为我未来的5年10年在市场上培养开发者的生态这么一个思路，现在我们看中国的数据公司有多少。可以从这里面学到一些经验借鉴的。好，我们再回到刚才那个话题，90年代我们一直在说，其实这10年，甚至是说90年代过过以后的几年内，它奠定了整个这个中国，呃，信息化的一个发展的一个核心的一个基础。那在这里边其实我我也是想先提一下几个主要的方面，最早的时候我记得是国家信息中心带21个省的信息主管部门，然后还有21个部委，他们搭建起来这个环境市，让这个信息化在这些相对来说比较慢的，尤其是政府信息化这一块，让主管部门有一个对外展示的平台。当时我记得最主要的不仅仅是数据库，而是怎么去联网，怎么去把一些基础设施有了，像以前很多这些行业，包括省级信息化部门，他们很多人也没见过计算机，这时候我不但把计算机搭起来了，而且联网了核心业务，像政府信息部门也没有向企业或者是。

就其他行业这么明显，但是至少是有一个平台，有个主管部门，他对这个信息化已经有了比较深的了解。第二个其实就是国家要解决政府、企业，实际上呢，实实在在的问题，我们就谈到十二金对于老百姓服务这一块，像上我们经常讲的这个社会保险，医疗保险这一块的东西，那其实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手工也能去做，但是慢慢的这个保险金已经交上了，很多的时候就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我到底有多少钱，我各地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我准备怎么发，什么时间能把这个钱发好，所以这个是十二金我们谈到，所以就是我列举了这几个方面，正因为这些东西慢慢的去让各个行业的这个信息化搭建起来以后，而且随之而来的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怎么就更便民，怎么管理更精细化，才有了后面的水水多多这些故事，咱们刚才谈到的90年代里头呢，有一个数据库，这儿比较重要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塞贝斯进入到中。

中过来跟Oracle竞争，在谈三月士进来之前呢，我分享一下我自己的技术上的一个经历，我呢，90年的时候呢，从复旦毕业出来硕士，当时呢，我的数据库这儿的知识呢，还仅限于分布式跟那个面向对象，到了北京以后呢，我就加入到了长城计算机集团，我上班的第一个礼拜，总共就把我们几个人召集在一起，告诉大家未来的应用，包括银行的应用是client server体系架构，未来会围绕着clientr走。这件事情定下来了以后呢，我们这个小组干了一件什么事呢？就是我今天给大家看到的这份材料，塑料的皮，它的名字呢，叫长城可重用共享资源库是什么呢？C里面写的一整套API，这个本子里的五个模块组合起来，假设这个数据库不再进中国了，没东西了，这就是一个orac。

中国版的，中国版的数据库，在这本蓝色的东西里面，我亲手写了中间的两块，一个是RPT，一个是能把那个表达式给定位的那个东西。那为什么给大家分享这个呢？这件事情给我打了个伏笔，让我后来去加入塞贝斯，在我进塞贝斯之前，实际上塞贝斯所有的理念已经在没有塞贝斯的环境中被打下了，然后到了92年的中期的时候，就有一天啊，我在计算机世界上看到了一个豆腐干大小的东西，说塞贝斯跟复旦大学一起建立联合实验室，当年都有没有手机，啥玩意儿没有的，我就看那个署名是个记者，我查114，把电话打到计算机世界，我找这位记者，人家给我找到这位记者，我问他，您报道了塞斯跟复旦大学建立联系的事儿，那么我想请问塞office在中国他。

在什么地方，人家告诉我他在远望楼，好，我挂下电话以后，我骑个自行车就去了远望楼，上班时间啊，然后到那儿我说我想见一下负责人，我见到了冯海燕，冯海燕跟我聊完了以后，觉得聊得不错，当场就带我去见了魏先生，然后我跟他说明了情况，这是我找工作最顺利的一次，人家卫生说下礼拜来上班吧，又没要我档案，也没要，我啥啥都没要，然后我的11月份我就跳槽，从长城就去了塞维斯，所以我进塞维斯的第一分钟起，咱就是带着卡兰特server带着毛斯瑞带着。我当年原先就写过这样的一个理念，你会发现咱们想做的事情，咱做的事儿哈，人家老外都在前两年已经做好了，人家已经是个产品了，所以我再去见到客户，在1992年年底就再去宣传赛贝斯的时候，我是这个主力，很。

很晓的，其实我是以我自然的说法去获得客户共鸣就行了，这是我在这个技术上当年的分享，那么我想表达的是说今天很多的数据库或什么什么东西哈，其实产品的创新理念呢，还有点点欠缺，但是上面是伟大之处在哪里，他提出新的架构，而这个架构也不是他自己在家里瞎吹，即便没有塞贝斯，你可以看到我们这些企业，这些东西，整个这个行业它已经要到往这个地方去发展嘛，因此这样的一个产品在这个时代出来，它必定在未来几年是会给Oracle造成非常大的这个冲击和压力的，这段儿挺精彩哈，我觉得刚才小军说这个里边啊，如果要说对现在的数据库公司有些什么借鉴的话哈，其实我想说两点，一点呢，就是你刚才说的塞Y贝S做的事情，别看就这一个词儿。其实塞Y最初。

好几个口号，Client server, 多线程，然后存储过程，就说client server这一件事情，它是一个颠覆性的一个思路，就是在过去的拉主机、拉终端的数据库的体系架构下，它第一个敢去吃螃蟹，去做网络性的主做克拉索R分开的，这个在当时是个颠覆性，因为每一个技术迭代都会有颠覆性的那一刻，那一刻最值钱。是的，那么在市场上我觉得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真正有服务客户的那种精神，这就是说扶桑马送一程塞贝斯进中国的时候，我们抓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客户真正的能把数据库用起来，真正的把这个数据库发挥他it业务的价值。另外一点，当年做贝的人，我徐总、徐亚玲、魏建东，咱们这群人是带着主意的，可能我说的方法不正确啊，我会认为当时用Oracle的那些客户带。

表了封闭，而所有卖塞贝斯的人，他不是简单在卖你塞贝斯，他希望你去走向开放，改革开放，希望你能够创新，其实我是带着这么一股劲儿。去做塞贝斯吧，我觉得小军啊，升华了，其实你说的那个颠覆，本来塞贝斯就是当时最有颠覆性的一个技术公司，你只是把它正好和改革开放那个节奏结合到一块儿，你去去颠覆了人家这个传统业务模式和传统的理念模式吧，这时候呢，我又要回过头来说那个杂志的重要性了啊，这个伏笔呢，是1994年的2月份。

这一期里面呢，DBMS杂志呢，有一篇重要的文章，这个文章叫新一代的数据库，那么这件事情又有一个寓意了，他决定了我1996年加入informx，我稍微评论一句，我觉得你有点见异思迁的感觉，就是稍微的觉得和你以前的不管是微信还是一些理想，或者是你移居方式有比较契合的时候，你马上去行动，他还没讲呢，他真正见异思迁的原因没有别的，跟技术都没关系，他最后就是钱包鼓了一大块儿，那再理念我也过去，一开始我最早其实也是开始用的塞贝，后来用的是Oracle，以后就彻底去做Oracle这一块，2000年左右，Oracle的营业额是100亿美元。在数据库里边，现在有一个很时髦的词叫遥遥领见，这里边其实我们一直在诟病说Oracle服务不好，或者是说没有什么理想，也。

也好，或者是说一种情怀也好，那他为什么做到这么多，那我觉得就是opacle有这么几项东西是非常棒的，第一个是他的投入，他的投入是其他数据库厂商基本上加起来也就那么多，我们当时有个算法说在90年代末期，他每年的投入能建一个一汽的全工厂，就是非常大一，当时大概是20%要投入到研发，就相当于20亿美元左右投入研发，那这个就是很了不起的。另外一个就是他技术路线这一块儿，它会每年在全球去采取两种模式，一种模式叫市场需求，市场需求是什么呢？它会收集各个地方客户的反馈，还是自己的技术人员、研发人员去找到的这些需求，他会把它作为一些叫要需求点。然后还有一个就是他自己的技术人员，包括奥acle有很多就是有前瞻线的这些技术人员，他认为一年、两年、5年以后，哪些是方向，哪些技术点应该开发出来。所以他把这个。

和它合在一块儿，作为下一个版本的一个，就是研发和升级的方向，那它一年做多少呢？一年做15000个点，或者说大版本做15000个点，然后再经过评审，取其中的10%，就1500个点。同时塞贝子也有类似的技术方案，在总部这边可能有经费的原因，他每年只做1000多个点的筛选，然后实际做是200个点，就相当于这个已经差了10倍。第二个就是中国市场，Oracle策略还是很棒的，他通过几个方面，一个就是我们的市场活动，除了以后我们还做大量的线上活动，然后我当时是做了几期线上活动，我做讲师嘛，他会去提前去征集一些问题，让你去准备，然后线上去问你，我就觉得效率很低，我当时还跟公司反映，但是后面再过了几年，我就反过来想想，你真的不要指望说你花这点钱做现场活动，就一定能够马上有这个拍peline什么出来，所以这个也是他其中第二个方向，就是尽管这个每一场。

效率不是很高，但是总体来说它有声音，或者是总有人去参与，比如说200个人，其实里边就有十个人是真实的，那也够了。第三个其实我觉得很关键，其实就是他一个认证体系，就是这认证体系强大到什么程度，就是我后来到了各个地方的，不管是客户的技术方面的领导，还是业务方面的领导，他们很多人都是包和DBA出身的，含金量最高的，对，因为他能给你找工作了，你有一张OCP，基本上在90年代中后期你就能拿到二三十万的薪水了，就真是这样。我认为Oracle历史上做数据库，除了最早期以外，后期的Oracle一直讲了一个事情叫right time, 他不求领先，但是他求合适，他不一定想要当那个最早吃螃蟹的那个冒险者，他已经市场领先了嘛，他不需要再去冒那么多险，他要等这个大市都转向了以后，我照样用我的市场或者是销售体系去碾压你。所以这个。

战略是对的，这是第一个，第二一个呢，就是说到它的营销，现在的中国的这么多数据库公司，我认为都不一定做到了，像cybas，像Oracle这样在营销方面有如此系统化的，精细化的，特别是它的胆量和盘算，现在很多数据库的公司或者是中国的it公司都算上，总会觉得办市场活动是浪费钱的，但是你要知道在商战里边有多少公司的产品其实不是简单靠技术获胜的，其实它是靠洗脑获胜的，靠市场定位获胜的。塞贝斯的早期成功，一个是client server技术的颠覆性，第二一个是成功的营销，把克client server绑定在自己的产品的核心定位上，这样就屏蔽了所有的竞争对手，在这个点上你没有的跟我打，我其实在这个这个地方，我必须要再提第三家公司，就是Microsoft，其实在90年代的数据库的多家公司的起起伏伏里边，Microsoft.

是扮演了一个非常特殊的一个角色，因为当时Microsoft把每一个产品变成一个box，可以到商店去买，跟surface不一样，销售路径都不一样，你这边要10万块钱，他这边5000块钱，任何人要的时候到个商店里买一个，你这边不行不行，该SS销售签单子。在你说这个事情之前，小军你那本塞Y贝S那个SQ server那本书拿给我，现在很多人已经都不知道了这个名字啊，塞Y贝s SQ server, 这是塞YS从最开始起的名字啊，我到现在我都认为SQL server是数据库历史上最好的名字，把它干什么和在哪儿都讲清楚了，第一我是玩CQ的，第二一个我是server端的，别的不讲了，这个故事我跟你讲，最早要倒到八七年，IBM做叫system to叫叫personal system to IBM找了两个重要的partner，一个是微软。

第二个就是siss，当时SS任务是把自己在unix上面做的SQL server移植到OS two上，微软呢，是把DOS上的东西影响到OS two里面去，但是呢，这个项目无疾而终以后，两边团队都要解散，那时候塞贝斯已经有点吃力了，所以呢，就把这批人正在琢磨要不要收回来的时候，微软就说给我吧，我把这个团队收了。莎贝觉得正好顺水推舟，反正你不是搞DOS的嘛，你要数据库干嘛呀？哎，我就坐着玩儿，没有人有Bill gates精明，其实Bill gates那个时候已经在想，我要做next generation, 企业级的操作系统就是Windows nt. 那时候塞S根本没有，世上没有人知道他要做啥，就把这个团队以一个很便宜的价格卖给他，同时还签了一个授权协议，说啊，那这个代码我也卖给你，卖给你，他说我买了以后我做啥，我做我这边的改造对吧，我做在我的DOS上，我做我的这个Windows上，授权给我吧，授权给他了，人也给他了，但是谁也没想到，转过年来，94年微软推。

Windows nt, 虽然那时候还很不好，其实Windows nt最早版本还像是3.1上面跑一个SQL server, 所以才出现了平行的版本，就是services my services的seql server, 微软也卖Microsoft SQL server, 两个在那个时代代码是同宗同源，都一样的，完全一样的安装啊，使用啊。但是微软做NT的时候，他把图形化界面做好了，Cybas没有这个经验，没有做这个图形化，所以才出现了徐总刚才说的serve卖给企业级100。一套，微软说我把它做成一个盒子，连安装界面都很好，然后又又很好玩儿，我让开发者用去，随便用5000块钱卖报纸一样去卖卖报，从塞维眼光里面其实是不认为这条是能通，他要认为这条能通的话，早就这么做了，嗯，不但那得，那得加在微软的操作系统的。但是没想到再过了两年，也就97年，98年，大家在提SQ server的时候，已经很多人不知道叫塞Y贝SQ server了，包括到2000年的时候，微软改写CQ server, 用真正用自己的，他已经看到了我的NT有可能成功这个server，这当时的PC serve成PCNT4.0就是一个很棒的版本，配上CQ server2000，这就决定了微软的企业级开始成功，那这个时候最大的伤害不是Oracle，最大的致命性的伤害是塞贝斯，这三股力量搞到一起，奠定了塞贝斯没有活路了，到90年代末就没有活路了，这。

这块其实我是有感触的，微软的SQL server是100万美元之内的投资系统里面，它的性能是最高的。第二件事儿呢，我在1995年的时候呢，看到那时候国际上的TPCCC，它的冠军已经变成了inform，所以我内心中知道这家公司不能小看，其实我们去看这个的时候，就是微软不管他做生意的模式，或者是说它产品的特性，我们把它跟企业联系起来就是比较困难的。但是我说一个东西，我其实自己很惊讶，因为我们到奥acle以后，经常在外面做项目嘛，那我们碰上的主要对手就是塞贝斯，我记得是98年底还是99年初，有一天公司说我们部门的人回来培训一下，这个老外过来就问我们一个问题，你们都说一下我们数据库的对手是谁，嗯，然后我们肯定是举例子里面就是这。

两个嘛，塞Y贝S和INF inform max, 他说如果这个方向性的东西你们都没看出来，你就不应该在Oracle呆着，他说Oracle真正的对手是SQ server和DB two, 微软厉害在于当他的这个体系爆发以后，那么这个东西的适用范围，或者是他将来的市场占有率是我们做不到的，因为就是我们说的这个卖报纸和卖杂志这种模式，那是这是第一，第二个其实就是DB two, 为什么是这样，是因为IBM的硬件它会有很大的一些变化，当时在国外已经开始了，那么他的经历也会放到这个DB two, 就是开放平台上DB two上面去。所以其实从总部的角度来说，沃尔括当时已经看到我们的对手是这两家，就是是90年代这个数据库层面，除了我们聊的surface Oracle inform ma, 另外两个完全不能忽视的就是SQL server和DB。

图跟微软这块我们我印象很深刻的，我们输了一张单子，就是天津的一个政府客户，我们觉得我们数据库价格也不贵，也因为它那个模式各个方面都不错啊，谈了很多次，包括我出差到天津也好多次，最后中标的是微软的SQ server, 这是2000年以后的事儿了，那DB two其实就是我们一直说的银联那个小军当时也知道这个就银联刚开始做的时候，包括一些它基于这个金融行业它的因素贝往下去打的时候，它的优势很大，所以就是在90年代，如果谈到数据库这几家也不得不说嘛，其实还有一个，我们其实说天堂的时候，天的时候，对这是也是一个方向，但是在国内让我们很疼的，其实另外一家叫t data warhouse, 数据仓库ten呢，你你你可能在国内确实不太会碰到，我其实194年到美国最早的一年都是在ten做QV。

它的独门技术是什么呢？是这个容错机，它的数据库叫nont stop CQ.你说non stop, 多好的词儿，为啥他这里边写程序，每一个程序都是一对儿，一对儿CPU它自己就会处理，万一这个掉了，我那边怎么接管，所以他安全，他的唯一卖点他也不给你拼什么速度快不快我就跟你拼，我不出事，他市场定位定准了以后啊，生意很好做。其实你说的另外一个chair data, 我觉得倒是奠定了我们后边要聊的2000年这个这个话题，90年代在这个书仓上面其实也是启蒙，我想跟分享的正好都是连在一起啊，大家得出一个结论。

微软的cql server其实是很厉害的东西，但是在中国呢，我认为to b这个领域，大家习惯于有销售来给你讲东西，售前给你做测试，在这样的一个领域里头呢，就使得微软的这种cql server类的东西在中国市场上相比美国市场，它没有美国市场这么火。90年代后面几年，在国内咱们抛开Oracle和DB two的话，其实活跃的是inform，在inform的这几年，我本人是有很大的自主权的，也就是说像data warhouse这个话题，在中国的information这么重视，把当个事儿，天天去跟泰尔雷ta打这种事儿，在information的美国没有出现，这件事情只在中国的influence出现。另外一点呢，在数据仓库的竞争中，我觉得这点也跟今天国产数据库很多是有关系的，它不仅仅是。

这个卖产品你得让客户感受到你对数据仓库这件事儿，你的consult力量是足够的，这一点那个t data他做的特别好，因为他有个professional的团队，这个团队一到客户那儿去，客户不仅是买他东西，客户接受了数据仓库的培训和洗礼啊。其实其实我觉得t data和TM，包括和sapp是蛮像的，因为他们是强业务绑定的，T data卖数数据仓库也不是光卖一个产品，不是说你把这东西拿回去，你就有数据仓库了，你必须得按我这个建模，按我这个模型来来去管理你的业务数据，对吧？然后包括这些什么多维模型啊，在我这里面做分析，我都是设好的，所以你一旦进了我这个圈子以后，你会觉得越来越舒服，因为我都已经磨练过了，你不进我这个数仓这个理论，你不进这个圈子，你拿它做o otp的肯定不不适合嘛，做不了嘛，其实就是就是它是属于比较重的，或者是粘性比较强的一些产品。

这个里面就涉及到就是要不就是你有一些就是专门的行业团队，要不你就有一些独立的consulting团队，T其实有这个团队，就像我们原来卖ERP，我们其实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其实就是我们consult，包括我们合作伙伴一开始就告诉你的业务系统搭你的业务流程怎么去修改，那T做这个也是一样，其实就是卖一些普通产品啊，就是企业级的和微软的这种区别也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很多时候是我们这些企业级厂商去帮着微软去做宣传，它才能切入，而且它的产品足够简单嘛，所以这个也是一个现在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当我们卖一些稍微复杂一点产品，是以云的模式，还是以这个线下的本地化或是私有化这种模式去做，那这个也是后面会去聊的这一块，但是格局或者是方向在很早以前就形成了线下或者是比较。

重的这一块，它的这个人工成本和咨询成本非常高，所以总结总结哈，90年代可以差不多收收尾了哈，就每个人都可以说说啊，我自己的总结是90年代有几个大的波段或大的趋势，第一个呢是谁强谁赢，Oracle跟塞Y贝S比是谁强谁赢，微软和塞Y贝S比也是谁强谁赢。第二一个呢，是独特定位能活下来t data, 包括inform，包括tenddom，在90年代这个竞争里边，实际上是靠自己的独特的定位形成了一个高强壁垒，所以才赢下来，一直活下来。第三一个呢，技术方向，塞贝斯在90年代初是抓住了client server这个技术方向，Informx或者是t data, 可能是抓住了后面的这个data warehouse的技术方向，所以看下来90年代的数据库，虽然说也叫战国纷争哈，但是不乱。

每个人的各自定位都很清楚，各有各的市场，对，这是一个聪明的市场格局，大家互相之间都不去踩踏。其实还是回过来，我说市场营销的问题，这是这个公司做的市场营销的战略，它决定我只在这个地方跟你去竞争，他可以选择char data, 也可以选择o in o o TP啊，我也可以选择我可以做everything啊，我也可以选择我beat or correct, 你只要选择了这个，你就会被打死，他很聪明地选择了我也不给你宣传技术，我就宣传业务，不知道徐总怎么看，总结一下90年代还是这个国外的几家，对，其实说到90年代呢，我觉得应该说尤其像三国鼎立那个，那个其实各家的话在颓势啊，不是很区别很大，尽管说从国际上来讲，当时塞有些是走下坡路，但是在国内还体现不大，真正拉开差距的是两零千年以后，互联网技术起来以后，一下子。

有的厂家觉得可能找不到方向了，或者战略都出现的比较混乱之中，你总结总结90年代好嘞，其实就是我们一直在谈90年代怎么去定位，尤其是数据库这一块，是战国也好，群雄并起也好，其实嗯，不管是哪种形式吧，至少是说呃，国外的一些技术比较正式的进入中国市场，而且把中国市场，或者是中国的一个信息化这一块提升了一个呃，非常大的一个高度了。其实到了90年代末，我们很多这个系统，包括市场容量，尤其是对一些高并发，一些大用户数这一块，包括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外面找reference，那其实到后面reference在中国，包括铁路这一块的东西，所以从这里边能看得出来，国外的这些技术，这么多数据库厂商进入中国，的确是帮助中国就解决了很多问题，同时培养了很多人，我们也说这些参与的人后面要不是作为一个信息化的。

一些领导者要不是创业，包括后来的一些数据库，包括其他技术方向，也是在这个技础上去发展起来的，同时这些外国企业在中国也获得了一定的利益，如果说这个过程来说，对我们看来是一个战国时代，那么其实对于中国和国外这些企业来说，其实是大家一个比较好的一个融合的时代，应该是是一个双赢的时代，还算是个双赢，双赢的格局啊，所以作为一个双赢的起点，我们也嗯特别希望看到后两期或者后三期，从这个阶段以后发展起来的这个技术方向，或者是数据库的一些故事更更加精彩，更精彩。对小军来的了，咱就说从90年代初塞贝斯进来，它呢，其实架在这个克兰德serve维尔的这个架构之上，那么它的技术核心的特点呢？比如说单进程多线索的，到了95年以后，大家注意到服务器开始有SMP了，或者说SMP就普及了。那么这时候大家仔细。

回过头来看，只有一个进程转数据库，是不是你的资源用起来还不够充分，大家在注意到inform information tbcc已经冲了第一了，但是它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information就是information and unix, 它这个数据库是给unix操作系统比较量身定制的，它对于unix站在这个多CPU的机器上怎么用，多线索多进程之间配合共享内存，包括它的用户管理都不是重新做的，直接用了unix的用户管理。其实我这人就是玩数据库的，因此呢，我的职业生涯呢，是在追逐最新的玩具，最新东西，能吸引我的要么是可兰斯文，要么是的这个object relation database, 要么他的那个就是动态体系架构，就这个档次，或者你是Oracle的X data, 就这个档次的，这这种创新才能吸引得了我，那么这时候到了。

Information做的过程中，我就感受到这个市场实际上在没有rack的情况下是要丢失江山的，那么这时候就发现又是之前的一些积累，发现data well else, 它会是个大市场，但是你怎么去应对它，你就需要布局了。所以那我在influence比较觉得有成就感的事情，在中国公司这个布局，这个consult，整个这套体系是我那几年其实是花力起弄起来的，而且那时候呢，大家也知道还有个待遇，Inform在中国是一家真正的外企，他的待遇和他的东西实际上是比IB姆多强的，所以我说了嘛，小军那个见异思迁，其实最后是跟那个钱包鼓不有关，坦率的讲，我的买车买房承在这个时期完成的，就是他会让你真的是有一个体面的活。

啊，来干这个，而且尤其到最后99年那阵子，咱们可以讲叫work of for fun, 什么叫work of for fun, 就是我下了班了，都跟家人吃完饭了，都没事儿干了，快12点了，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工程师在加班，这回我会下楼开上我的车到公司，到楼底下，我上去看看谁还在干啥活儿，要不要我帮忙，要不要你把钱包里边的鼓囊囊的东西分出去一些，或者我在请他们在旁边新世纪方便吃个夜宵，或者去喝瓶啤酒。我最后其实在公司里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就是我不在乎公司给我发多少钱或者什么的，因为他已经足够了，然后我要的就是快乐，我要的就是给Oracle找麻烦啊，这，这就是我当年的那个镜头，没关系，到了2000年他又被Oracle收了，先是被IBM说哈，就是说整个到了2000年的时候呢，最后两年的塞贝是不。

像以前那么火了，但是那个时候接替塞贝斯位置的那家公司呢，就是那么那时候呢，你知道咱的竞争对手呢，发现Oracle永远在，Oracle一直在很稳步的发展，然后微软其实也在发展，只不过他没跟我们抢企业级他没弄，但是泰尔data开始整数据仓库了，所以总结一句，还是乱战，90年代还是乱，但是呢，这个几个格局呢，是比较明确的，谁强谁弱，你是看看得出来的，国产数据库呢，我当时是觉得经昌比达蒙有名，一开始对吧，因为他是人民大学有这个底蕴，那时候呢，其实我们觉得他其实是刚起步，而且那时候呢，跟国产数据库谈呢，没有想去替代Oracle啊，真的不是的，他们当年的想法是。

我们能不能做多媒体啊，我们能不能做一些就是Oracle覆盖的一些东西，因为数据库能管的事儿太多了，我们能不能找一些叫逆情market对吧，就是那时候呢，其实重点思路在这儿，但是呢，不是竞争，咱们是好朋友，经常要探讨一下，诶，弄啥了又说么好玩了，当年的那个格局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和大家一起聊完了中国90年代的数据库的发展史和变迁，大家分享的故事引人入胜，背后的规则也确实令人深思。从百废待兴的时代到快速大胆启用，中国的数据库在80年代的发展离不开外企的帮助，但同时也为中国数据人和技术的发展带来了启发，而这都造就了90年代乃至后续30年的中国数据库市场的繁荣。在其后的00年代、10年代甚至20年代，中国数据库市场将迎来怎样的变化，让我们拭目以待。

我是192年年底出生的，所以那么说应该是还是小孩的状态，我第一次了解应该是上高中状快，家人在银行里，然后听他们讲他们在做业务，改造逻辑大机，突然什么开源相关的一些产品也陆陆续续的出现了，最出名的应该就是卖circle口了，那当然还有POS circle口啊，Olap, 还有TP的一些概念，然后数据仓库那个，还有去P那个特塔，可能有一些高峰期的业务场景，类似于说铁路啊，买票啊，最大的挑战一个应该是在我们的交通运输铁路，另外应该在一些银行的证券上面，在这上面呢，对于数据库的要求也是最原始的，然后也是要求最高的，一个是起步和雏形吧，应该那个时候刚刚发展起来，另外一部应该还是打基础，相应的一些场景还是不断的去涌现，西风东建这些有技术追求的人还是在观注程中，他应该是学习的一个一部分有。

另外一个方面是扎根本土，那个时候其实主要还是在于国外的商业，但是那个时候国内的数据库刚刚起步，为现在这个人才储备，我觉得是打下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