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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画的画价值300万元!艺术家会在未来消失吗?

迈克·魁恩《外向的化妆舞会》

艺术作为一个大的学科门类,有着五花八门的呈现手法。有人曾说过:“当世界越糟糕,艺术就会越深刻。”于是,艺术家们通过各种材料来把情感融进自己的作品里。而在拥有人工智能技术的今天,AI是替代了画家作画的本能、把情感转向技术,还是提供了一个新的创作方式?

如今,一部分人仍旧对乌托邦抱有美好幻想,而一部分人则开始通过反乌托邦艺术作品来和世界对话。随着科技的发展,AI技术逐渐走向主流,进而被运用到了艺术领域。佳士得更是公开拍卖了人工智能绘画作品,这无疑引起了极大争议。当今的AI技术作品,是否直接站在了大多数艺术的对立面?

Francesca DiMattio《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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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的不可能性和反乌托邦」

英国人最早提出了“乌托邦”的概念,而也是他们,最先感受到了“乌托邦”的不可行性,并进而给出了“反乌托邦”的思想。那什么是“乌托邦”呢?它是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会主义”。

埃里克·王《柯伊生:蓝图》之View from Isle of Man

在那里,没有压迫,并且人人平等,它就像世外桃源一般美好。托马斯·莫尔在他的著作《乌托邦》中,甚至虚构了一个财产公有制的国家。但实际情况表明,人类的欲望是不会满足于这样完全平等的状态的。

埃里克·王《柯伊生:蓝图》之新海德公园

相对的,“反乌托邦”则讲述了一个反面理想社会。在那里,人们受限于发达的物质文明,精神世界也受到了物质的反向限制。在科技不断发展甚至泛滥的情况下,技术把很多问题掩盖了,但人们并没有像预期的一样得到自由。所以,从本质上来说,“反乌托邦”的概念是反对技术的。

《刹那的乌托邦》演出海报

前段时间的热播剧《使女的故事》就带给了我们一个灰色的反乌托邦社会。剧中的城市环境已经遭受到了不可逆的污染和破坏,并对人类的繁衍产生了影响。下等男性公民不能自由婚恋,也不能拥有配偶,部分女性还成为了国家分配使用的公共资源。根据导演透露,其实很多剧情都是来自于你未关注到的现实——它们已经或正在发生。

《使女的故事》影像静帧

同样的,不管是电影《银翼杀手》还是《V字仇杀队》,编剧都乐此不疲地表达着反乌托邦主题。“V”作为《V字仇杀队》里的潇洒杀手,他选择用自己的行动来揭露残酷而卑劣的现实。激昂热烈的他,是《基督山伯爵》的忠实粉丝,并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和残破的世界一起消失。还记得那句经典台词吗:“面具下的是思想,你无法杀死他,因为他刀枪不入。”

《V字仇杀队》相关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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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反乌托邦艺术作品的代言!」

在这样反乌托邦主义的大环境下,丹麦艺术家迈克·魁恩(Michael Kvium)则是反乌托邦艺术作品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以传统油画的形式,在画布上呈现给我们一些畸形的、皱巴巴的或是被捆绑合并在一起的人物。

迈克·魁恩《The naked eye on a well dressed lie III》,2012年

他不相信现实世界的美好,更愿意把其看作一个上位者费心营造的假象。在迈克·魁恩充满象征意义的艺术作品中,我们可以清楚地嗅到他的嘲讽意味。

迈克·魁恩《Tail to Tail》,2012年

从胸罩、长袜、乳房到绷带、葡萄和鸡蛋,无论是淫秽的还是怪诞的,都可以成为他画面中的素材。它们和具有不同肖像特征的人一起,组成了独具特色的画面。

迈克·魁恩《Guds Ydmyge Tjener》,2011年

他总是以悲喜剧的形式,叙述着有关我们所有人的观点,毫不掩饰地揭露了人类的愚蠢。人类的生存状态和不愿暴露于观察之下的方方面面,都是他永远的潜在主题。在其作品中,现实和幻想之间的边界是模糊的。

迈克·魁恩《The naked eye on a well dressed lie II》,2012年

迈克·魁恩《梦想的味道》,2010年

我们熟悉并喜欢这种传统的创作方式,同时也惊讶于艺术家的造型和想象能力。我们对其绘画能力给予肯定,又推崇他思想的深刻性。我们接受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启发(迈克·魁恩曾受到弗朗西斯科·戈雅的无情现实主义的启发),并认可其创作中很多关于“死亡”的命题。

迈克·魁恩《Crusified》

对于那些双性同体或是苍老驼背的形象,观众习惯于把它们与现代人类典型的刻板印象连接起来,甚至让他们成为文学作品中“高老头”式的人物代表。人们也好奇它们表达着怎样的一种始终介于生死之间的生理状态。

迈克·魁恩《Blind end》,1997年

在迈克·魁恩的画作中,人物更多地给了我们一种警醒和孤立感。但从始至终,作者没有选择放弃绘画这项专业技能,转向用更快捷省力或者说是高科技的手段来表达情感。这是一种坚持,也是一种反乌托邦语言的内在本质。迈克·魁恩担忧就是物质社会和泛滥的科技,对人类的残害与人类懵懂无知的状态。

迈克·魁恩《Composition from the serie ‘Limelight Bastard’》

迈克·魁恩《Limelight Bastard》,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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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AI和艺术家画得一样好?」

下图中的肖像画则是此次纽约佳士得10月23日-25日场次的拍卖作品。从面部特征来看,它好像没有画完:有些不自然的留白和模糊。这位有些肥胖的绅士并不是由某一位艺术家完成的画作,而是人工智能根据公式演算完成的结果。

《Edmond de Belamy》

这件由AI完成的艺术作品最终价格是多少呢?35万美元!没错,加佣金43.25万美元(约300万元人民币)成交!这是第一次由拍卖行公开拍卖人工智能作品,它基于生成性对抗网络(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GAN)的模型创造而成。创造这个程序的小组成员称自己为观念艺术家,他们尝试了很多不同形式,并想要把这项技术普及,为AI正名。

Mario Klingemann《79530自画像》,2018年

在很多次尝试下,他们创造的人工智能作品已经骗过了专门鉴定“这是由人还是机器产出的作品”的评定人员,他们想要在拍卖之后和各个品牌或画廊合作,来把这项技术打造成一种新的艺术工具。

Theo Triantafyllidis《无缝》,2017年

科技人员把这项技术和照相机相类比。因为在1850年的时候,照相机也只有高级工程师才能使用,并被专业人士认为不能被普及。所以他们相信自这项技术会像照相机一样受到肯定,并且希望把它更多地用在传统绘画领域,而不是科技领域。

Trevor Paglen《False Teeth (Corpus: Interpretations of Dreams) 》,2007年

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艺术和人工智能实验室团队也做过很多类似的尝试,他们利用此项技术做出的艺术作品甚至能和顶级艺博会上出现的当代艺术家作品相媲美。

Artwork generated by CAN

你认为这项技术如何呢?是觉得它成为了一种新的艺术工具?还是扼杀了艺术最本真的表达?你还能接收到这些用机器画出的作品中所传达的情感吗?可能它们现在还不成熟,如果当其变得足够成熟,所画出的作品足够好看后,你会重新看待它吗?一切都有待时间去印证。

谷歌DeepDream绘画

现在回过头来看迈克·魁恩的作品,你是不是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嘲讽”之味?曾有艺术家设想过:到了2118年,会有数亿人聚在一起崇拜云主算法“Godgle”(仅为假设,并不实际存在)。那个时候,机器人的数量会远超人类,很多艺术作品都是由机器人所作,人类本来的艺术作品只有少数人才能接触到了。你会对这种情况感到恐慌吗?

迈克·魁恩《Lorem ipsum dolor》, 2018年

迈克·魁恩《水果》

当然,现在也有很多以数字技术为基础的新媒体艺术作品,他们以科技手段作为辅助工具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能够仅把AI技术当作一种艺术手段,而不是快速生产艺术品的方法吗?能保证科技不被滥用吗?在艺术面前,我们该倾向情感还是技术?

Miao Xiaochun《Metamorphosis-Doubt》,2011年

[编辑、文/裘纯纯]

[本文由《时尚芭莎》艺术部原创,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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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文链接https://kuaibao.qq.com/s/20181028B0SM8P00?refer=cp_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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