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反应：HIV疫苗可引发针对抗体复合物的抗体反应

许多疫苗通过向人体引入一种类似病毒部分的蛋白质来发挥作用。理想情况下，免疫系统会产生能够识别特定病毒的长效抗体，从而提供保护。然而，斯克里普斯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发现，对于某些HIV疫苗，情况并非如此：在几次接种后，免疫系统开始产生针对已经与病毒蛋白结合的免疫复合物的抗体，而不是直接针对病毒蛋白本身。他们还不清楚这种在《科学免疫学》杂志上描述的连锁反应是否会削弱或增强免疫系统对抗HIV的能力，但他们表示，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可能会带来HIV疫苗的改进。该研究于2025年1月17日发表在该期刊上。

“这些抗免疫复合物抗体尚未得到深入研究，特别是在HIV疫苗接种的背景下，”斯克里普斯研究所综合结构与计算生物学教授、新论文的资深作者安德鲁·沃德（Andrew Ward）博士说。“理解这些反应可能会带来更智能的疫苗设计和免疫疗法。这是在针对HIV及其他疾病调整抗体和疫苗策略方面迈出的令人兴奋的一步。”

当沃德团队使用先进的成像工具研究多次HIV疫苗剂量后抗体的演变时，他们发现了这一新现象。实验室发明的一种技术，称为电子显微镜多克隆表位图谱（EMPEM），让研究人员能够精确看到抗体在HIV病毒上的结合位置。当他们在接受多次实验性HIV疫苗剂量的动物血液中进行实验时，他们发现了一些令人惊讶的现象：一些抗体并没有直接与HIV病毒抗原结合，而是与病毒表面的免疫分子结合。“这些抗体实际上并没有直接与病毒蛋白接触，”斯克里普斯研究所的研究生、新论文的第一作者沙里丹·布朗（Sharidan Brown）说。“我们是首次在HIV疫苗接种的背景下对这类抗体进行结构特征分析。”

科学家们此前已经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抗免疫复合物抗体可能会形成。当免疫系统识别已经与病毒蛋白结合的抗体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随后会发生额外的免疫反应，促使产生新的抗体，包括一些能够结合到病毒表面现有免疫复合物上的抗体。在一系列针对HIV疫苗接种动物的后续实验中，布朗、沃德及其同事们发现，这些抗免疫复合物抗体通常在疫苗接种的第二剂和第三剂之间出现。“我们证明了这些抗体的存在，但我们还不清楚它们是如何塑造免疫反应的，”布朗说。“它们可能有害，因为它们没有直接中和病毒，但它们可能会导致更大的免疫复合物，这些复合物实际上可能会以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方式，激发对病毒和感染细胞的更强活动。”

如果未来的实验表明这些抗体确实是不受欢迎的，那么这将指导疫苗设计策略，以最小化免疫复合物反应，并增强疫苗直接中和HIV的能力。这也可能导致HIV疫苗接种计划的改变，可能包括一系列针对病毒的不同加强免疫接种，而不是多次接种同一种疫苗。“每次剂量之间的微小变化可能会创造出足够的多样性，从而避免产生针对抗体的抗体，”布朗说。

研究团队计划继续研究这些抗体，以及在多次接种其他疫苗或自然感染后是否会产生类似的抗体反应。

More information: Sharidan Brown et al, Anti-Immune Complex Antibodies are Elicited During Repeated Immunization with HIV Env Immunogens, Science Immunology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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