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永远无法释怀:为全球人类健康做出巨大贡献的科学家屠呦呦,三次申请中国科学院院士,最终都失败了。
2025年4月30日,美国国家科学院(NAS)公布新晋院士名单,95岁的屠呦呦当选外籍院士,成为继2015年诺贝尔奖、2019年共和国勋章后,这位中国科学家的又一国际殊荣。
然而,这一消息却将中国科学界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为何拯救数百万生命的“抗疟斗士”,却始终未能叩开中国科学院的大门,成为中国院士制度的“局外人”。
1930年,屠呦呦生于宁波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坚持让她接受教育。16岁时,一场肺结核让她休学两年,这段经历或许埋下了她投身医药研究的种子。
1951年,她选择冷门的生药学专业,系统学习药学知识。毕业后进入中药研究所,开始药物研究生涯。
20世纪60年代,疟疾肆虐全球。1969年,屠呦呦临危受命,带领团队筛选2000多个药方,经历数百次失败后,最终锁定青蒿。
1971年10月4日,她成功提取出抗疟有效成分。为确保临床安全,她主动申请首批试药。1972年,青蒿素首次临床试验成功,挽救了无数生命。
此后,她不断优化药物,1973年合成双氢青蒿素,1977年向世界公布成果。2015年,她荣获诺贝尔奖。这一奖项是国际科学界的最高认可之一。
2019年,89岁高龄的她仍在攻克青蒿素抗药性难题。从实验室到临床,她用一生诠释了医者仁心。屠呦呦及其团队获得了世界卫生组织和国内外权威专家的高度认可。
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为全球人类健康做出巨大贡献的科学家屠呦呦却屡屡碰壁,三次申请中国科学院院士,最终都失败了。
公认原因有四:
其一、年龄限制
中科院院士增选规定候选人“原则上不超过65岁”,屠呦呦2015年获诺奖时已85岁,制度性门槛成为不可逾越的障碍。
屠呦呦的主要科研成果集中于1970年代,彼时院士制度尚未完善,而2015年诺奖时她已超龄,制度设计的刚性成为“大器晚成”者的枷锁。
反观美国科学院,94岁的屠呦呦仍因历史性贡献当选,凸显评选理念差异.。
其二、推荐机制
在中科院院士增选规则中,65岁以上的候选人需至少两名院士推荐,且推荐程序复杂。而屠呦呦性格耿直、疏于学术社交,难以获得足够支持。
饶毅曾公开批评院士评选存在“人情推荐”和“圈子文化”,并举报曹雪涛、裴钢等院士学术不端,虽未坐实,却暴露出推荐制的信任危机。
相比之下,美国科学院更依赖第三方同行评审,减少人脉因素干扰。
其三、成果时效
中科院院士评选强调“近五年突出成果”,而青蒿素的研究历时数十年,其价值在数十年后才被国际充分认可。这种“唯近期论”的评价体系,忽视基础研究的长期性和滞后性,导致屠呦呦的里程碑式成就被制度性淡化。
青蒿素研发源于国家“523任务”,涉及数十家单位、数百名科研人员。尽管饶毅等学者通过史料考证,确认屠呦呦为“关键发现者”,但集体协作时代的成果归属问题,长期成为其院士之路的争议焦点。
这种历史遗留问题,折射出中国科研评价体系对个体原创性贡献的识别不足。
其四、SCI崇拜
青蒿素研究初期未发表高影响因子论文,直到诺奖后才被广泛关注。中科院评选长期依赖论文数量、期刊等级等量化指标,忽视解决实际问题的原创性突破。
屠呦呦的案例,正是对“唯论文论”的尖锐讽刺。
屠呦呦没有博士头衔,没有留学背景,也没有人脉,不像时下的“跨界天才”董袭莹,年纪轻轻就是归国学者,医学博士。
以董袭莹博士的骇人家世,如果不是小四事发,在六十岁之前拿一个院士头衔,应该不是难事。
屠呦呦的“院士悖论”,不仅是个人荣誉的缺失,更是中国科学评价体系的集体反思。
若制度不能容纳拯救生命的英雄,所谓的“学术荣誉”终将沦为权力游戏的装饰品。
美国科学院的聘书,是对屠呦呦的致敬,更是对中国院士制度的一记警钟——
唯有打破年龄枷锁、摒弃人情江湖、回归科学本质,才能让真正的创新者不再需要“出口转内销”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正如网友所言:“青蒿素治愈了疟疾,却治不好学术评价的顽疾。”
当屠呦呦以95岁高龄站上国际领奖台时,我们期待中国院士制度能迎来一场真正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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